在完全搞不清楚的状态之下,巩天和巩雋便跟随红装士兵返回皇宫,等候皇帝亲自审问。
「放心!这次由兄长保护你!」
「……不……女汉子岂能让小男人保护?」
虽然感谢巩雋坚决保护家人的心意,但巩天堂堂一名前任大将军,秘密基地的负责人,塚国七皇子专属小随从宫玥天,岂能屈服于凡夫俗子的阴谋诡计之下?亦不期望这个百无一用的紈裤子弟能派上用场保护她。
「我是男子汉,才不是小男人!」
「当你能引弓射箭的时候,再跟我讨论男子汉的称呼吧!」
随着外面传来嗷嗷的马儿叫声,两人所坐的輜车也突然随之煞停,片刻便传来宫门轰轰推开之声,令巩天得悉他们已到达最终审判点-阿札拉皇宫,但是,她并不感到害怕,还蹺着二郎腿,侧身掀起窗帘欣赏皇宫风景,只有巩雋一个人在惴惴不安。
「公主殿下、十一皇子殿下,请下輦。」
良久,早上与巩雋绊嘴的士兵提高嗓子,大声呼叫请车内之人落地,巩天听到声音之后爽快的从跳落地面,还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小人诡计挡不过,公主殿下来接招!」
巩天落地之后迅速伸手把呆在车内的巩雋拉出来,或许他还身处迷茫状态,被妹妹强行拉扯下车一刻不禁显得有点慌张,还没站稳脚,已经被巩天牵着胳膊滑步移动。
两人快步流星穿过宏伟的拱门,直奔到偏殿面圣,鑑于巩天在皇宫里早已是臭名昭着的火爆将军,无人不识,谁阻拦就揍谁,故禁军亲卫即使知道巩天有违宫规亦不敢动身阻拦。
「天儿呀,你还是那么暴躁。」
正座于龙椅上的胤哀帝泰然自若地望着迎面而来的女儿和养子,摆一摆手示意守在身旁的二皇子巩翔递上赤色卷宗查阅。
「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纵使无视宫规长驱直入偏殿,巩天还是会懂得向父皇请安,而巩雋亦跟随巩天一起叠手弯腰行礼,只是,胤哀帝似乎没有雅兴理会他们,整个人正埋头细看惞王递上的罪状书。
「知道犯什么错吗?」
听到胤哀帝提起就连自己至今都不搞不清楚的问题,巩天瞬间无明火起,虽然早已预料父皇一定会这样问,却不知道何故,每次相见,总有一股怒气从脚底涌上心头,想臭骂自己的凡间父亲一顿。
「父~皇~我~是~不知道!才来这里弄清楚嘛~讨厌!」
巩天为了避免与胤哀帝吵架,刻意装成在綺红阁鬼混时所认识的红牌姐姐般娇气,还双手交叠在前扭动着腰、摆动上半身、提高声调说话。
「别装,实话实说。」
「哪~有~装。」
即使胤哀帝憋着臭骂女儿的心情警告巩天快从实招来,但唯独当事人没有感到不妥,仍然装骚装懵,实在令旁观者看得汗顏,最后巩翔委实忍受不了极度娇气的巩天,趁着父皇抚额叹息之际猛然展露怒容,破口大骂。
「若不是你教唆巩摇,她怎么会懂得花浅间这个独门刀法刺杀本王?」
巩翔口中所说刀法是巩天在十六岁从军时与已故将军孙亚忠共同创出,单人出招以一制三,双人舞刀能以二制十,刀法讲求眼界、速度、臂力,出招者必须一击刺穿敌人咽喉,以迅雷之势用掌将其推压地上斩首,稍有迟缓就会被敌人从背后攻击,甚至反被斩首。
但是,自从孙将军战死,「巩天」前往北奥之后,刀法已消声匿跡好长时间,为何这个久居深宫的公主会晓得刀法,实在令巩天一个头两个大,花浅间刀法只有她和孙将军懂得,一直都没有外传,难道孙将军没有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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