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混乱的画室,颜料、画笔随意摆放,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交迭的男女,空气里飘散着压抑且娇媚的呻吟。
林仲启不得不半蹲在柜子里,高大的身子坨成一团,勉强挤在小小的空间。脚边的颜料散发出化工的难闻味儿,手边的笔刷不时挠着他的皮肤,而他完全顾不上这些。
他双目赤红地从柜门的小小窄缝中,瞥见心爱的女人张开腿,在亲哥的身下,意乱神迷、尽情绽放。
明明他才应该是光明正大地娶鹿嘉的人,如今竟像个肮脏的老鼠一样躲柜子中,无能为力地看她与别人欢好!
哪怕这个‘别人’是把自己拉扯大、相依为命、比父亲地位更崇高的亲哥!
双手不自觉地握住脚边的油画刮刀,握得死紧死紧,紧到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只要他出去,把刮刀往专心打桩的哥哥的脖颈刺下去,只要刺一下,鲜血会如瀑布般喷满整个画室,染透他和鹿嘉的衣衫。
然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和鹿嘉在一起了,他会吻着鹿嘉的额头,告诉她别怕,最后两人合血相拥,永世不分。
鹿嘉被压着,穿着红底高跟鞋的双腿缠在男人腰间,挂在小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每一下都觉得要掉来,却一直挂着。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海浪般冲来而来,她无力抵抗,在男人的沉腰挺动下,随波逐流。
泪水糊住了她的眼,在迷蒙间,她瞥见了柜门缓缓开启,门缝中显露出一双愤怒的赤红的双眼,和一柄泛着寒光的刮刀。
林仲启要做什么!!
一瞬间,惊惧席卷全身,理智回炉,鹿嘉下身应激反应的猛地一夹,差点让林伯承精关失守。
“啊……放松,放松。”
林伯承低喘,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拍拍她的小臀,也重重一挺,刺往更深处。
“呜呜!”
这一下太重,眼泪飙了出来,人只能仰脖呻吟,愈发显得她面含春色、撩人心弦。
她没空享受快慰,主动地挺身而起,坐在了林伯承的腰间,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正对着要出柜子的林仲启。
她勾着林伯承的脖子,上下起伏着,胸乳摇出了诱人的波涛,交合处传来“噗噗”的水渍声,泪盈盈的眼眸死死盯着柜子里的林仲启。
她不停地摇头,眼含热泪地与林仲启相望,那泪不知是因性的快慰,还是因通奸被揭发的惊吓。
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求求你了!
柜门继续打开,一条胳膊露出。
鹿嘉只能继续劝说。
“伯承哥哥……唔……工人还等着呢……啊……外头好些人呢……”
她貌似对着身下的林伯承说,实际是对着柜子里的林仲启说。
画室外就是现实,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太多事情需要他们面对。
林仲启绝望地闭上了眼。
是啊,外头还有很多人,有她的员工,有她的家人,有她的朋友。
他林仲启可以为爱行凶,为爱坐牢,可她鹿嘉怎么面对悠悠众口?
她在苦苦求自己啊,说好了不破坏她的幸福呢?
柜门缓缓地合上。
林仲启躲回黑暗中,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头埋在双臂里,整个人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像个孩子,痛苦地等待风平浪静。
鹿嘉身下的林伯承扶着她的腰,叼住了蹦跳的乳尖,先轻吮后慢啃,直到两个雪峰印满他的痕迹。
林伯承忍着不射,觉得今日的欢好格外尽兴,甬道比以往更加紧致,绞得孽根寸步难行,而鹿嘉也美得近乎妖孽。
他天真地想:应该是画室的环境刺激吧,夫妻七年了,老是在家里折腾确实乏味了些,该开发一些新场景新玩法来保持夫妻感情了。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的妻子不断地祈求,才避免了一场见血的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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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奸情出人命,真不是说说而已。
男性的血脉中涌动着独占的基因。
若爱侣共享,那这男人就把女人当作可以随意换洗的衣服了。
所以我会贴着现实写拉扯,写雄竞,直到两个男人都无奈地屈服现实,至于万众期待的3人行,要等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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