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就见三爷言王派系的文官正三品督察院使田大人正与支持祈王的二品武将曹大人争执不休。
「皇上,东北战事已告段落,目前东北各部落已同意每年进贡给予我新丹,再者四阿哥手头上握有的兵权太多,根据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应该要释权一些。」
田大人拱手作揖,滔滔不绝的说着。
武将曹大人听了倒是觉得嗤之以鼻,「笑话,这是什么理。咱们祈王领的军打了胜仗,这功劳可还没算,田大人就想要收回军权,这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另一名武将刘大人也附和着:「是呀,谁不知田大人这倚靠着三阿哥也太明显了。这天下呀,还有皇上,你们这是对皇上大不敬呀。」
坐在上头皇位的武严帝神色自若,正闭目听着,丝毫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三爷允言见状,赶紧说着:「皇阿玛,儿臣没有这样的心思,田大人只是想着老祖宗订的规矩,这才諫言的呀。」说的于情于理。
武严帝缓缓睁开眼看着他,眼神严肃,一种肃穆倒让允言感到紧张,缓缓开口却是看向四阿哥允祈,「四阿哥,你可有什么想法?」
允祈冷冷一笑,似是让人感到畏惧,「儿臣以为东北战事结束,也只是告个段落,此时朝野应该想的是如何稳固东北情势,却不知这田大人更看重本王手里的兵权,这就让儿臣不懂这心思了。」说完邪魅的瞪向了田大人。
田大人慌张地看向眼前的不利情势,「皇上,老臣绝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就如三阿哥所说只是因为这老祖宗的规矩。这自古就说兵权阿哥持有,绝不能超过三成,可眼下这新丹的兵权,四阿哥手里就握有将近一半,老臣也只是想遵循规矩罢了,绝没有其他心思。」说完慌张的跪了下来。
武严瞅着底下的一帮人,自然知道谁是满腹坏水的心思,叹了口气:「今日就到这了,这事朕会看着办。不过东北各部落的稳定还是首要的。」
见着皇帝这样一说,底下一帮眾人也只能答着,便退了下去。
祈王府邸,方沐柔穿戴素色旗装颇为清新,却看出她也是累了好一阵子。
「这六福晋去世,六爷颇为心伤,连日这朝也没上真叫人担忧。」兰姨想着魅影和无痕递过来的消息,知道自家福晋和六爷的感情好,不免也帮忙注意着。
方沐柔正抱着怀里的刚满六个月的承喜,逗弄着满心不捨,叮嚀着说:「六福晋过世,怡妃娘娘也是伤心,你们带着承喜进宫陪陪也好解解伤,切忌这一切都要万般小心,多留着心。」说着,不捨的把承喜抱给了兰姨。
「老奴定会护好小主子周全的,请主子放心。」兰姨给了方沐柔一个坚定的语气。
魅影也附和着:「福晋放心,这保护小主子的一行人都安排妥当。」
方沐柔点着头,也算宽心。无痕不免担忧着问:「可主子这就只剩飞影贴身保护着。这样行吗?」
「没事,府邸里还有其他精卫,飞影身手好,你们不必担忧,好好帮我照顾承喜,我就放心了。」这一心都只担心孩子,方沐柔恳切地说着。
就见一行人点点头,上了马车朝着宫里出发。
六福晋去世也过了十多天,六爷允佳却像失了魂,成天喝着酒呆愣待在府邸不愿出户。从去世开始,方沐柔每天都去帮忙,陪着六爷心伤,帮忙打理着大小事,却也让有些人颇有微词。
夏香跟着走在方沐柔身后,想到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不免也在意起来:「主子,奴婢知道您关心六爷,可这六福晋也下葬了,咱们是不是也得收一收了?」
方沐柔听了觉得生气,「六爷是我的好朋友,现下是他最感到绝望的时候,我不陪着他谁能陪着呢?再说了爷现下京郊大营忙着,自然也没有心力可以关心六爷,我只是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你们甭管别人怎么说了。」
飞影看着眼前的福晋,总有一股傲气凛然的感觉,那般为好友两肋插刀、捨身取义的性格,始终让他佩服不已。
飞影点着头,提醒的说:「不过主子莫要待太久,府邸目前交由春喜姑娘管理着,只怕还是得主子亲自帮衬才行。」方沐柔点点头,一行人进了六爷府。
下了朝,三爷言王府邸。书房里,就见三爷正坐在书桌前思索着,五爷一样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做在边椅上抿着茶。
「没想到这田大人办事不力,还以为能说服皇阿玛呢!」五爷想起今日朝堂上,田大人被祈王身边的两名武将斗的落花流水的样子。
三爷闷哼了一声,「看来皇阿玛这心所属的人是老四。若要削退老四的势力,得先把那他手里握有的兵权夺回来,之后才好一举消灭。」
五爷点着头,「嗯。我已交给祈王府里的柳氏那包药了,这之后要做的事情还得靠三哥指点,但只有一样…」话说在踌躇处,邪笑着看着三爷。
三爷自是懂得这个好色的五弟在想些什么,「人我自然会交给你,现下应该想的是怎么让祈王无暇抽身好把兵权交出才是。」
「那简单。六弟的福晋歿了,这也十多天了,看这士气低靡呀。这下四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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