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沉无力的方沐柔,见她嘴巴老呢喃着又晕睡过去,守在一旁的允祈赶紧命下人们再去传许大夫过来。
这些天待在柳氏那边,他也是沉闷般的板着脸,但看着自己的女儿正哀求着想要阿玛陪却还是心软的陪了几天,加上柳氏时而喊着她那肚子疼,他也只能静心陪着,他不是个不负责任之人毕竟那到底都是他的孩子。
从前也是这样他没有特别对谁依恋,也不会宿在哪个妾这里就又想着别的女人,但他知道这几个月下来…许是福晋大病初癒后开始吧,他便开始对她更上了心,想着福晋跟他说的那些奇怪的理论还有玩着些有趣的游戏,他似乎对她有了依赖,本就是夫妻…可这种感觉却从都没有过…
因为好些天都没见着她了,担心她等着他、担心她想出去…今天一下朝回府,也不知怎么的总有股不踏实的感觉,便衝忙的往暖春阁过来,却见一班下人们正在房里慌张失措,他一见便看到她的福晋整个昏睡于浴桶中。
方沐柔些许前些天就受了风寒,每天与允祈玩闹得如此晚,受了寒加上睡眠不足的便生病发着高烧,她自己却不自觉也可能是不想发觉,只眼巴巴的等着允祈到来,就这样晕了过去…
许大夫过来后扎了几针,开了几副方子便下去。
这场风寒让方沐柔着实的大病了一场,一连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早上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进入初秋的天气,晨起倒是有些凉了。
方沐柔缓缓地起身,嗓子乾涸的清咳着,外间的ㄚ头听到声响赶紧进来,就见春喜递给她水让她润润嗓。
「王爷呢?」身子虚弱的连声音也小的听不见。
春喜心疼的扶着她坐好,又往那背上多放了几个枕头,试图让方沐柔能够舒服些。
「回主子,王爷上朝了。」她答着。
「我…这是睡了多久…?」
「三天了,许大夫说主子受了严重风寒所以太过虚弱了。」
「风寒…?爷可有怪罪?」
「回主子,实在是奴婢失职竟没看出福晋伤寒,让主子这些天受了苦。王爷是怪罪了,但奴婢们也是罪有应得,好在王爷顾念福晋,这才手下留情只罚了三个月的例银。」春喜跪了下来自责的说道。这时就见兰姨领着其他下人们也纷纷的请罪。
自己生病却还连累别人遭殃,方沐柔只觉得羞愧。
摇摇头道着:「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好好帮我调着就算将功赎罪了。」她声音低哑,只希望她们赶紧帮忙让她快点好起来。
脑中又回想起昏迷时,那个似梦非梦的景象,还有那个伤痛欲绝的声音…
是妈妈。方沐柔想到这不禁眼眶泛红,但却强忍着不愿流泪;她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即使再怎么为难的困境她总是能够微笑带过。深呼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这场病,她知道她差点就可以回去了…强拉着她回来的那股力量,她也知道那是祈王…这下她才总算明白自己早就敞开了心迎着这个爷,这个人…
这晚允祈听到方沐柔醒了过来,边坚持宿在暖春阁,不管近侍的公公如何劝说担心福晋的病气会过到他身上,只见他依旧要待在福晋那里,就连柳氏又拿着肚子里的子嗣吆喝着他陪,却反常的见他怒吼着…
「福晋刚刚度过生死交关,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下作东西却想使绊,全都给我滚出去。」
方沐柔没再让允祈待在外间,一来她太虚弱了无法在外间侍候着,二来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已对他有了心思,便也不再抗拒着。
只见允祈换上了寝衣,坐躺于床上抱着方沐柔正宠溺着。他感到有些情热,毕竟是个男人但想到她现在虚弱的身子和老是恍惚的神情便也心疼了起来。
「你呀。身子不适要说…这次竟晕溺在浴桶里,真把我吓坏了。」
想起那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进暖春阁便见到那副景象还是有些心有馀悸。
晕溺,水…?方沐柔脑中闪过这个关键词后,理出好像真的跟水有关。
见方沐柔没回答,看着怀中的她心都揪了起来。
「想什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随即担心了起来。
方沐柔回过神来摇摇头笑着,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爷说我晕倒在浴桶里…那你…你…都看到了?」眼睛一眐,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当然。」允祈看她这副羞涩样觉得美极了,下意识地把怀中的美人搂的更紧了。
轻挑的说着:「我们是夫妻,这身子还有我不能看的吗?不过…的确是半年多没怎么看了…」他轻声地在她耳边挑逗着,方沐柔害羞的扭扭身想逃,却见一双手又拉了回来拥在怀里,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淡淡的薰香味,极好。
允祈肆意的挑逗一番后自己当然也是充满了感觉,但想着体弱的福晋,毕竟他还是个体贴的人,却不知怀里的福晋有无被他挑起了…
只见低头一看,怀着的小妮子已沉沉睡去,表情是一种幸福且踏实的样子。
方沐柔说到底是个听话的病人,除了这几天脑海里老是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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