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雪霰只是将她裙摆掀起,上身穿的周正,下半身却裸露泥泞,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继续玩弄可怜的花穴。
珠串一会儿一颗一颗被慢慢扯出,一会儿又贯入,芦晚没多大会儿便有些腿抖,看着芦晚的神情盛雪霰就知道她又要到了。
坏心眼地掐住整个花穴,盛雪霰温柔道:“晚晚,不能到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芦晚蹬着腿,想要,又无法到最极乐的地方,呜呜抽噎,惹得男人频频吻她的面,但手上却不放松。
“给我。”芦晚撒娇,“督主,阿霰,给我。”
盛雪霰幽幽叹气:“晚晚总是不省心。”但还是没继续折磨,用力抽插几下,很快送芦晚到了极点,淫水喷的到处都是,下体收缩将珠子裹得更紧。
待到芦晚缓过气来,盛雪霰才慢慢往外拉,厮磨间芦晚又急又痒,面色潮红,挽着盛雪霰的脖子不放手,灼热的气息呼在盛雪霰颈侧,娇滴滴地勾人。
珠子拿出时还滴着水,盛雪霰举着到芦晚跟前让她瞧个仔细:“娘娘总是这样,上头下头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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