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中随之模糊了。
她失去了身体短暂的控制权,待天边的云彩散开,视线也重新变的清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然在苏娘手中缴械,浓稠的精元尽数落在苏娘胸前,与方才她捏动双乳捏出的乳汁混合,正流淌滑落。
“苏娘,快擦擦。”她拿起帕子小心的擦干净,见苏娘又如以往那般蘸了些含进嘴里,她心头又软又疼,似乎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娘硬生生把她的心都给捂化了。
“墨舒的味道依旧是那么好呢。”苏娘舔了舔手指,随后扯出一个邪魅的笑。
那脸依旧是那么明艳,带着贵气,却又在做这种低微之事,姬墨舒真的心头百般复杂,明明苏娘连吃她的这种东西都愿意,却为何依旧不愿与她坦白一切?
“苏娘,以后还是不要吃这些了。”她别扭的擦着苏娘的手,对苏娘的举动既欣慰又有点忐忑。
“为何不吃,我喜欢你,自然接受你的一切。好了,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时辰不早了,你该去学堂了。”苏娘给姬墨舒整理好腰带,又坏心的抓揉了下那鼓鼓囊囊的小帐篷。
“唉,总是这么胡来,下回得给你带几本书看看。”
“坤德坤戒吗?”
“噗!你想看那些吗?”姬墨舒忍不住笑出声,坤德坤戒可是坤儿家必备品,苏娘还要读吗?说来也对,毕竟苏娘这么不知羞耻,于情于理都该拜读一番,看来以后确实要找几本书给苏娘拜读一二,以正家风。
“不想。”苏娘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坤泽,从人者也,其实她‘有幸’读过。
“那倒是怪遗憾的呢,我还以为你会需要来着。”姬墨舒并未恼,她整理好衣服,背上装有书本的包袱。临出门时见苏娘还窝在床上,衣衫半解直勾勾的瞧着她,眉目传情,她只觉下腹又是一紧。这带着妻儿过来读书也并非都是好事,她真真读的是‘圣贤书’呀。
许是女人的眼神太过灼热,她又折返回来,自然的把女人拥入怀中。
“乖,等我回来。”
“好。”
这回,姬墨舒是放心的去学堂了。
随着姬墨舒离开,卧室也随之安静下来,只有晨光陪伴左右。可却一点都不显冷清,苏娘坐在床上,笑意盈盈的,这种感觉真的挺不错呢,可以等一个人,或者有个人等她,当真是与以往不同。
姬墨舒先是和春花苏影打了个招呼,这才离开租住的雅居。
学堂与学舍隔着一片竹林,竹子这种植物有个好处,全身绿色,且不会有四季之分,最能体现雅之一字。彼时正值清晨,霞光落下,透过茂密竹林的间隙,在路上形成了星星点点的斑驳光影。走在其中,宁静祥和,偶尔还能听到自林间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让人心旷神怡。
走着走着,道路前方出现一个汇聚的路口,许多人自另外一条林间小道走来,汇聚在前方的道路之上。她走的这条小道通往的是翰林学院的雅居,一般只有达官显贵会租住,而另外一条小道通往的是学舍,那里除了有点小钱的人,更多的是寻常书生。
少年郎们结伴而行,笑声爽朗,意气风发,明明准备去上课了却都在谈着下课后去哪里下馆子的事,也有人打诨聊着八卦谁在城里养了个肤白貌美的小坤儿,更有人开着黄色玩笑,夜间去染坊寻欢作乐。耳边不断传来淫秽之语,姬墨舒充耳不闻,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另外的中年人吸引。
翰林书院的学生很多,小到七八岁的孩童,大到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与昂首挺胸神采奕奕的少年郎不同,这些中年人步履蹒跚,背着一大沓书本,沉重的书本似乎能把人压的直不起腰来。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些中年人大多佝偻着背部,形单影只,男人脸上带着没有刮干净的胡渣,女人则发丝凌乱交缠在一起,无一不例外都是眼眸混沌,没有神采。
长年累月的拜读圣贤书,最后却一次又一次落榜,这些中年人虽还在读书,却早已与世隔绝,甚至在书中泯灭了自我,形如行尸走肉,说是当代范进不过如此。可悲的是,这群人往往背负了家族的使命与压力,早已深陷书海无法解脱。
姬墨舒看的浑身不自在,科举与其说是学子的登天路,其实更多的是学子的断头台,只不过断头的人不会被知晓,被知晓的往往是出人头地的。她不禁想,太和帝如今缩减科举名额,那么对这群中年人而言考试的机会可有?
当真是上位者的戏如人生,到了这群可怜人中却成了人生如戏。
走出竹林,一片青白建筑群便赫然眼前。
翰林学院的学堂是分批次分层次,像她这种举人准备会试的会更受重视,而秀才乡试之类的则会先放一放。她找到最靠近竹林的学堂,这里是魏夫子专属书房。
姬墨舒到达的时候学堂内已经有几个学生在读书了,基本她都不认识,辗转病榻许久,昔日的伴读早已各奔东西,只有她还在这读书,迎接一批又一批新人。
“夫子。”
“墨舒来了,去坐下罢,今日我们先温习一番。”
魏夫子对姬墨舒点点头,示意姬墨舒坐好。
姬墨舒寻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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