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去后这才离开。
魏孝义偷偷摸摸的溜进去,正欲爬回自己的房间身后就传来自家祖母冷怒的声音。
“干什么去了?”
“啊?”魏孝义吓了一跳,爬窗的动作一顿,遂掉在地上。
“哎哟。”
“坤儿家家的整日这样成何体统?”魏夫子没好气的把地上的魏孝义拉起来,魏孝义都被宠坏了。
“祖母,你怎的走路都没声的?”魏孝义拍拍身上的泥土,并未自知理亏,反倒是埋怨起魏夫子来。
“还埋怨起祖母来了,可是又去找姬丫头了?”魏夫子问。
“祖母,她叫姬墨舒,别总是一口一个姬丫头。”魏孝义很不喜欢魏夫子叫姬墨舒什么姬丫头,叫苏轻舟姐姐也是苏丫头,明明她们都有名字还这么好听,非得丫头丫头的,怎么这么难听呀。
“翅膀硬了是吧,说一句顶一句,以后不许去找姬丫头,她已经成亲了,你也大了,祖母给你挑个资历不错的如意郎君可好?”
“才不要成亲呢。对了,祖母,我方才去墨舒姐姐那发现墨舒姐姐娶得好像不是苏家三小姐呀。”
“不是苏家三小姐?”
“对呀,我瞧着那新娘子不像我以前见过的苏若姐姐。”魏孝义把心中的疑惑告诉了魏夫子,殊不知刚刚开口,就又被狠狠的捏了下耳朵。
“欸,祖母?”
“又胡说了,你见苏家小姐的时候才多大?女大十八变自然就不一样了。以后不许去找姬丫头,苏丫头也不许找,若再不听话便送你回魏府,让你母君管。”
“祖母,你不讲理。”魏孝义控诉魏夫子,她不懂,以前魏夫子乐的她和姬墨舒与苏轻舟接触,也常常在她耳边赞赏两人的学问,可是自从太和帝搞了政令以后,魏夫子便整日唉声叹气,还不让她接近姬墨舒与苏轻舟,美其名曰避嫌,但她知道不是因为避嫌,可是不明白,难道情谊真的一点挫折都经不住吗?
向来宠爱魏孝义的魏夫子这回是铁了心,如今这个节骨眼可不是玩过家家的时候,搞不好会引火烧身。公主不知所踪,现在的天下就是太和帝说了算,说白了,不管情谊如何,皇帝一声令下要你死,你还得谢主隆恩。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这夜,魏夫子准备就寝时,刚刚吹灭了烛火,纱窗却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紧接着耳边便传来嗖的一声。
带着冰冷的寒意与铁器的声音,这是冷兵器划破空气特有的声音,一股惊骇之意陡然从胸中爆发出来,她试图躲开,但年过半百之人反应能力显然跟不上。眼看着飞刃划破空气径直逼近她的后心,她目眦欲裂,谁要杀她?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死时,那飞刃却并未如意料中那般插进血肉,而是稳稳的扎在床上,距离她不过一寸距离。
飞刃的扎进厚实的床褥间,刀口已然没入褥子内,刀柄还在外头震颤。
缓过来后,魏夫子连忙爬起来,打开窗。
外面一片寂静,借助微弱的月光,青竹雅居外的池塘上泛着涟漪,湖水如同披了一层鳞甲,在月光下反射着波光粼粼。此时已然临近深夜,并未有风,湖水却泛着粼粼波光。
轻功水上漂吗?
魏夫子心头一沉,显然这是一个武艺极为高强之人,这样的人若想杀她轻而易举,方才掷出的飞刃并不是要杀她,而是警戒。
确保外头没有人后,她回屋点燃烛火,这时候才看清飞刃上竟绑着纸条。飞刃的箭头径直没入床褥三寸,可见力道极大,是杀人的力度。这种情况在暗杀用语中的意思就是照着办,不容许质疑与反驳的意思。
魏夫子小心拔出飞刃,取下上面的纸条,摊开一看,倏的呼吸一滞。
[太傅近来安好?]
“……”
太傅,只有皇子皇女会这么称呼她。难不成是太和?不可能,坐在金銮殿的太和根本无需这样拐弯抹角的差人飞镖传信,那么就是消失已久的昭阳。
难道昭阳还活着?
魏夫子眼眸深邃,沉思片刻后把纸条置于烛火中。随着一股青烟飘起,纸条也在烈火转瞬便化为一抔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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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猜对了,苏娘确实是昭阳公主,一开始接近姬墨舒就是奔着目的去的,南下的商船就是她的目的,姬墨舒类似于棋子,便于控制
ps:因为上班了,工作不稳定这非常挫败热情,所以以后没法日更,如果晚上九点没更就是我又没写文,不过会尽量维持更新,如果停更几天也会在评论区说明,上班就好比抑制剂,把感情性欲全磨灭,好像激活自毁程序>︿<,好恐怖,写文竟然精神恍惚?能上班又能写文的都是什么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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