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然会心一笑,也把林汐抱得更紧,让心里暖暖的。他柔声回应道:“别担心我没事。”
“真的?”
“当然。”
“那就好。”
他们两人不再说话,只是相依抱着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暖。他俩就好像困于潮池中的两条小鱼,只剩下彼此相依为命,互相取暖。
黑暗将感官无限放大,他们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淫乱声音,直到它越来越小。终于,外面的两人结束了一切,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听到大门传来“嘭”得关门声后。
林然抱着林汐不耐烦得一脚踹开衣柜门,嘴里还不忘吐槽:“真烦,还好人老了不中用完事快。”
林然塞在林汐体内的肉棒这才拔出来,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出。
“抱歉。我是听他们说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今晚不会回来,才带你来这里的。”
说完,林然一个横抱将林汐抱到浴室为她冲洗身体。
浴室内林汐本来想自己来,她下体刚才被一直撑开,现在都有些酸痛得合不上。她是真怕林然忍不住又来一次。
不过林然执意表示自己做的事要负责到底,并且绝对单纯洗洗不做别的事。林汐拗不过也就随他了。
林然将林汐抱在怀里为她冲洗,顺便给她按摩放松僵硬的身体。不得不说林然手法很好,她有些酸痛的肌肉现下放松了许多。
放松下来林汐就忍不住想起刚才的事。她悄悄地瞥向林然,见着他神情与平时无异。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她也不知道林然是故作轻松怕她担心还是真的没事。
“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吗?”察觉到林汐担忧的目光,林然反问道。
“嗯。你……是真的没事对吧。”
林然顿了一下,林汐的心也跟着纠起来。随后便听见林然缓缓开口:“我早知道了。”
!!!
“你早就知道了!”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外遇平时还要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吗。
林然继续淡淡说道:“十四岁的时候,我有次去公司找他,没让人通知就自己去了。当时他办公室的门没关严,我就看到了。当时冲击的确不小,不过现在……”
林然笑笑:“早就无所谓了。”
林汐心头一紧,十四岁,那么早就开始了吗……等等,既然那么早就开始了,薛佑英不可能也什么都没发觉啊。那女人把自己老公儿子当个宝,恨不得在他俩身上按监控,应该多少知道点才对啊。
察觉到林汐脸上的小表情,林然立马猜出她的心思:“她也知道。”
她?是薛佑英对吧……
“薛……额,妈也知道吗?”林汐惊讶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林然,一时惊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她,她知道。那她,她什么都不做吗?”
“闹过。花钱找私家侦探,然后去别人家里砸东西,都做过。”林然语气冷淡地就好像在讲述一个和他漠不相关的人的故事,“可惜,那女人不肯离开。”
“然后呢?不离婚吗?”林汐小心问道,原来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林然叹了口气:“不离。一个舍不得分财产,一个舍不得面子。就算我劝过她也没用。”
“你……还劝过妈吗?”
林然点点头:“我知道那事后就跟她说了,她却说我看错了让我忘掉。那时我才知道她原来早就知道了。后来她去闹的时候也知道,哭的时候也知道。我曾劝过她离婚,说将来我会养她,可是她不肯,对我说什么‘爸爸没错,都是外面的狐狸精的错,我们要守护好我们幸福的家’。呵,真是可笑。”
除了最后的嘲讽,林然说得很平静,林汐却越听越揪心。她曾经真的以为林然一生无忧无虑,受苦受难的只有她一人。原来,在她看不见的角落林然也在默默承受着。
林汐稍稍抱紧了他,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妈,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林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第一次有了惊愕,旋即,又淡淡说道:“没有。”
林然不想对她说。他知道薛佑英哭过,是自那以后她每次都会抓着自己在自己面前哭诉老公出轨的事情;知道薛佑英闹过,是因为她非拉着自己跑到别人家里砸东西,怎么劝都劝不住。尤其是好几次半夜,薛佑英非拉着他闹离家出走,但凡他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就要接受道德的指责和无休止的哭泣。他一开始也是心疼的,自己的母亲遇人不淑,错付真情,可是一次次的折磨他是真的倦了。
他不明白,明明两人感情早已破裂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林正雄的公司当年是靠着薛佑英的嫁妆建立起来的,离婚的话会被分走大半股份,他不想半生心血付之东流。而薛佑英她是爱着自己的丈夫和家庭,可是她更受不了向来受人羡艳的自己沦为他人的饭后谈资。
于是明明形同陌路,同床异梦的两人硬生生地坚持到现在。
林然不想说太多,他不希望林汐和他一样被这些事情折磨。可是,林汐已经猜到了。
只是她错过了太多,错过了和林然一起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