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这是基本礼貌问题。
裴况却不太在意,“我不知道别人,但就我而言,告诉你我家的密码,就是允许你随便进入,下次要过来,就别在门口等了,直接进去就好。”
宋安安笑了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看到你没事就好,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说罢,她转身就去按了电梯。
裴况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也没拦她,而是跟了过去,“我送你。”
宋安安连忙摆手,“不用,就在一个小区,没几步路。”
裴况笑道:“太晚了,还是让我送你吧,不然我不放心。”
宋安安见状,也没再坚持。
算了,反正也没多远,一来一回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裴况把人亲自送到门口才回来,进了家后,他换好拖鞋,刚来到客厅,球球就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
他弯腰提起小东西的后脖劲,笑道:“你这吓唬人的毛病怎么又犯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命运的后脖劲被人捏住,球球瞬间老实,只一个劲地冲着裴况‘喵呜喵呜’的装可怜。
裴况随手把它扔到沙发上,“行了,自己玩去吧。”
球球可能也察觉到铲屎官的心情不太好,也没黏着他,在他脚边转悠了一圈后,就走开了。
裴况来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他倚着阳台的围栏,点燃了一根烟,边抽脑子里边思索着今晚的事。
张漫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对,按照她对自己的厌恶程度,正常情况下不会主动上门。
更别提让她抛去脸面在门口那闹了。
除非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
至于她今晚提的这事,倒也不是什么新鲜的,当初是谢家老爷子提的,但被他直接就拒绝了。
现在又旧事重提,还逼着张漫上门来堵他,难道是谢家发生了什么大事?
半晌后,裴况把手里的烟头按灭,拿出手机,找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通,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裴大影帝,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啊。”
裴况开门见山道:“罗奕,帮我查下谢家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罗奕回道:“谢家啊,我前两天正好听到了些消息,还想着有机会和你说一声呢。”
裴况揉了揉眉心,问道:“什么事,你说。”
罗奕说:“就是谢文涛呗,他被人下套去赌博,输了不少钱,谢家老爷子直接被气到住院了。”
谢文涛就是谢茵的爸,张漫现在嫁的老公。
他年轻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本身没什么本事,但凭借着谢家的底蕴倒也吃喝不愁,却也当不起大用。
以至于谢家老爷子这么大把年纪了,也不管把谢家公司真的交到这个独子手上,就怕他那天给败完了。
“输了多少?”裴况问。
罗奕回道:“我这倒没打听,估计是不少吧,不然谢老爷子不能气成这样。”
裴况想了想,说道:“那你帮我去查一下,具体输了多少。”
“还有,谢家的公司也查查,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罗奕一听这话,也跟着好奇上了,“谢家公司怎么了,你是听说了什么吗?”
谢家在他们本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最近多年前开始走下坡路了,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们家什么时候倒台呢。
裴况站着有些累了,直接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这是宋安安前几天刚买的,说是让他晚上躺在这里乘凉。
“没听说什么,就是查查心里有数。”
罗奕是裴况的高中同学,也是多年好友,是鲜少知道他家情况的人。
他知道裴况他妈改嫁到了谢家,也知道他和谢家的一些恩怨,这几年也一直都是他帮裴况盯着谢家的。
“行吧,那我明天找人查查。”
裴况‘嗯’了一声,“挂了。”
“哎,你等等。”罗奕喊住了他。
裴况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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