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拷问了四五日,除了这个不知真假的名字,他什么都不肯吐露。走到暗室门口,晚词便闻到一股皮肉烤焦的味道,脚步顿了顿,捂住口鼻走了进去。差人正把滚烫的烙铁从卫七胸口移开,留下又一个血肉模糊的伤疤。卫七赤着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双目突出,额头青筋暴起,满脸冷汗。晚词一见这情形,饶是做足准备,胃里还是翻江倒海,跑到一个水桶边吐了起来。章衡挥了挥手,示意差人出去,端了杯水,走到她身边,不理解道:“浑身发绿的尸体你都不觉得恶心,这有什么看不得的?”晚词接过水,漱了口,拿帕子擦了擦嘴,道:“活的和死的不一样。”
卫七正是那名刺客头领的名字,拷问了四五日,除了这个不知真假的名字,他什么都不肯吐露。
走到暗室门口,晚词便闻到一股皮肉烤焦的味道,脚步顿了顿,捂住口鼻走了进去。
差人正把滚烫的烙铁从卫七胸口移开,留下又一个血肉模糊的伤疤。卫七赤着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双目突出,额头青筋暴起,满脸冷汗。
晚词一见这情形,饶是做足准备,胃里还是翻江倒海,跑到一个水桶边吐了起来。
章衡挥了挥手,示意差人出去,端了杯水,走到她身边,不理解道:“浑身发绿的尸体你都不觉得恶心,这有什么看不得的?”
晚词接过水,漱了口,拿帕子擦了擦嘴,道:“活的和死的不一样。”
章衡笑道:“这话正林也说过,你们俩都心软。”
晚词瞥他一眼,心道就你心狠手辣,还挺得意。
卫七目不转睛地看着章衡,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位年轻的刑部侍郎,小白脸,丹凤眼,怎么看都是个文弱书生,若非亲身经历,卫七实在难以相信他是个武功高手。
“章侍郎,你剑法不错,叫我想起一个人。”卫七声音嘶哑,听起来叫人不舒服。
章衡不意他会主动开口,微微一愣,道:“谁?”
“蜀中第一剑客李丛简。”
“李叔是先君故交,一向行踪不定,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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