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人抢走!”
伙计闻言,欢天喜地,飞也似地去了。
口难开
章衡道:“何苦跟人斗气,白白浪费钱财。”章徵道:“六哥,话不是这等说,听曲儿是小,叫人知道丢了咱们家的脸面。”章衡并不认为做冤大头就有多光彩,但知这个堂弟本性难改,也懒得多劝。杨京霄听了对面传来的话,一发不肯认输,道:“我出五倍!”对面立马抬到八倍,晚词心道也不知是哪个人傻钱多的浪荡子。伙计来回跑了几趟,柳絮姑娘的身价已经抬到五十两,她和伙计都兴奋得满面红光。
章衡道:“何苦跟人斗气,白白浪费钱财。”
章徵道:“六哥,话不是这等说,听曲儿是小,叫人知道丢了咱们家的脸面。”
章衡并不认为做冤大头就有多光彩,但知这个堂弟本性难改,也懒得多劝。
杨京霄听了对面传来的话,一发不肯认输,道:“我出五倍!”
对面立马抬到八倍,晚词心道也不知是哪个人傻钱多的浪荡子。
伙计来回跑了几趟,柳絮姑娘的身价已经抬到五十两,她和伙计都兴奋得满面红光。
章衡忍无可忍,按住还要抬价的章徵,道:“行了,你再这样,我走了。”
章徵撇了撇嘴,只好作罢。
伙计还欲挑唆几句,被章衡冷冷一瞥,遍体生寒,心里打了个哆嗦,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带着柳絮姑娘走了。
柳絮抱着琵琶进门,见这边也是两人,仪容俊秀,不比那边两人逊色,心中欢喜,深深道个万福。
杨京霄见人来了,宛如得胜的将军,打量她一番,洋洋道:“姑娘坐罢。”
柳絮在一个绣墩上坐下,杨京霄问她今年多大,何方人士,师从何人,柳絮一一作答。
略熟了些,杨京霄好奇道:“对面是什么人?”
柳絮道:“是章家的六少爷和九少爷。”
杨京霄面色一凝,又问:“哪个章家?”
柳絮笑道:“还能是哪个,安国公府那个章家呗。”
晚词正拿着勺子喝汤,闻言浑身僵住,那勺子仿佛黏在了手里,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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