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状况外。
“没, 我随便问问。”
贺屿之又补了一句,有些别扭的样子,而且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似的。
而闻知耳边却忽然响起母亲昨晚的话。
“不用,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她想了想,然后说,“而且我坐你家的车也不太合适。不过还是谢谢啦。”
贺屿之皱了皱眉:“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他问。
“没……主要还是我挺喜欢散步和坐公交车的。”
闻知怕贺屿之再追问,自己也不好回答, 干脆又临时换了一下口径。
她不想占贺家便宜,也不想再被母亲跟其他人误会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闻知也确实还挺享受每天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的时光的。
在学校有其他人, 在家里要跟妈妈在一起。只有上学放学的时候才是真正自己一个人。
因为走在路上,大家都互不相识。就算谁多看谁一眼, 谁踩了谁一下,也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 不用总是提心吊胆。
但如果每天都要跟贺屿之做一辆车上下学, 且不说被学校里面其他人发现该怎么谣传、针对;她自己就会觉得紧张、完全没法放松——
何况贺屿之那么阴晴不定。
他现在心情好, 沟通起来就没有障碍;但要是哪天他心情不好, 倒霉的就是闻知。
更何况像之前被剪书包那样的事, 闻知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她至今都不知道, 当初指使那个学姐来剪她书包的那个人是谁。虽然对方后面也没再对她做什么,但还是注意为好。
“对了。”
说到这里,闻知忽然想起来昨天的事。
“昨天买药你付了多少啊?后面等我有钱了好还给你。”
没想到她刚说完,贺屿之便又是一脸不想再听、不耐烦的表情。
“我都说了不用还,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然后便挥手又打发她走:“你回去吧,快上课了。”
到底是我听不懂话,还是你这个人奇怪啊……
闻知皱了皱眉,见跟贺屿之又开始话不投机半句多,只好准备回去。
她刚要走,就在余光中瞥见瘦高挺拔的少年倚在墙角,等她转身之后,从校服裤子里掏出来一支方形银色的打火机。
贺屿之的手指本就长得漂亮,白净修长。
她看见他将打火机的盖子打开,附带着一声略微清脆的声响,然后像转笔似的,很随意轻松地将打火机在自己不同的指间绕了一个来回。
那一整套动作那么随意散漫、灵活,可看起来却也那么熟练且帅气。
而此时,贺屿之已经又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
闻知本来都要走了,看到这个场景却不知怎么的,一时有些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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