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高一脸欣慰,觉得儿子就该出去闯闯,只要别闹出大事儿就成。
梁宝军最近是春风得意,给家里人都买了些好东西,就连布也弄了好几尺回来,之前宝珍和镇上酒厂搭上关系,梁宝军去谈了合作,挖上金刚刺给人供应,按照市场价收购,又赚了一笔钱。
不过挖金刚刺来卖没有去黑市倒腾赚钱,尤其是最近,他转手出去四个收音机,这就分了五十块钱!
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合作干这事儿的郑成材突然通知他,组装收音机的人撂挑子不干了,给他气得牙痒痒。
还说什么自己结婚有媳妇儿了,不想干这么危险的事儿,梁宝军摇摇头,十分不认可,娶个媳妇儿了不起啊?你媳妇儿是天仙啊迷得你五迷三道的?
有钱不赚,真是傻子!
作者有话说:
许盛杰:谁在骂我?
梁宝珍:谁在夸我?
梁宝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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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许盛杰和梁宝珍穿着棉袄回家,宋春花早早就等在院门口,眼巴巴望着。
“快进屋,进去烤烤火!”
梁家堂屋里,坐了满满当当九口人,排骨汤热乎乎,一口下去身子也跟着暖和起来,桌上两个肉菜,三个素菜,吃得很是丰盛。
梁宝玲挨着三姐坐,她和姐姐好久没见,想念得紧。
屋里其他人说着话,尤其是两个姐夫和二哥都陪着爸爸在喝酒,没人注意她。
“姐,你真当上广播员啦?”
“是,现在我在厂里念广播。”
“哇,好厉害!”梁宝玲学校也有广播员,她也想当,不过老师说她普通话不够标准。
“瞧你嘚瑟的。”宋春花知道闺女有出息也高兴,可也不忘叮嘱,“在外头做事要仔细些,咱们干好自己的活,和其他人处好点,啥事儿都有商有量的。”
她就担心闺女是乡下去的,被人看不起。
“知道知道,妈,你放心。”
“别像你二哥,成天往外跑,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梁宝英也附和,“宝珍,你空了问问宝军,我们每回问问,他都说在镇上找了工作,这些日子没少拿好东西回来,还给我送了个围巾,我就担心他被人骗了。”
二哥?梁宝珍想起上回他也是出手大方,默默把这事儿记在心里。
“姐,姐夫最近咋样?”梁宝珍偷偷凑近大姐问一句,担心被其他人听见。
“没啥事儿,不过他一直想再当面跟你确认一下,是不是真可能恢复高考。”
吃完饭,洗碗的功夫,宋建国就找着机会和梁宝珍搭上话。
“宝珍,你给我交个底,明年高考真能恢复?”
前些天,隔壁大队又有个知青回城了,看得其他知青心痒痒。
看着宋建国的挣扎,梁宝珍想起同样回城的张婶儿儿子周庆党,知青确实不容易。
她看着宋建国,目光坚定,“真的,姐夫,你好好准备着,高考明年真可能恢复。”
为了加强说服力,她故意模糊两句,“这事儿我是听隔壁在教育局有亲戚的邻居说的,人家当时说漏嘴了,让我别说出去,你也听听就是。”
“行!反正有这么个可能就行,就怕没希望啊!”
宋建国多年劳作,此刻眼神里又充满了希望。
——
靠着家里东拼西凑九百块钱买了个工作,周庆党成了少数回城的知青。
不过九百块钱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周家背上了二百块外债,周庆党觉得肩上的担子重。
在毛巾厂干活也卖力,他下乡五年手脚自然是利索,车间主任已经说了,他应该再有个两个月就能转正,到时候每个月多存点钱,争取两年内把债还清。
下了夜班,他坐上公交车准备回家。
毛巾厂距离月牙胡同挺远,得坐五路公交车往返,每次花两分钱。
他想着要是能有个自行车就好了,不过自行车票和钱还没影儿。
五路公交车要经过三个国营厂,市毛巾厂,市火柴厂和市拖拉机厂,一向是挤得不行,周庆党回城后适应了好一阵才能顺利挤上车。
只要能踏上车踏,后头就不用管了,有的是人把你往里推。
“华姐。”人群拥挤中,周庆党冲着当售票员的邻居打声招呼,不过刘念华压根顾不上,只匆匆点点头就被挤来挤去去收钱了。
回家要二十多分钟,周庆党在车上无聊,看着唯一认识的熟人刘念华费劲地穿梭在乘客中,一个个挨着问人到哪儿,收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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