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手机里还是没有她的消息,红包也没人领,段嘉忆嘴角抿了抿,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那个在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绝不算少的红包终究还是没被领,自动退回了。
寒假的尾巴,林挽月又收到了段嘉忆的消息:“下楼。”
她扣下手机,没有回,见他这么说,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就看见身高腿长的少年倚在摩托车上,修眉俊目顾盼神飞,楼下的路人纷纷偷眼瞧他。
过了两分钟手机又来了消息:“一个月的工资都花在给我们买坐骑上了,来,带你兜风去。”
“以后骑着它带你上下学,我忙活了这么久的心血,赏脸下来看看?”
“我等你。”
爱就是这么没有道理,蛮不讲理地产生,又蛮不讲理地扎根,一旦你想要的摘除它,就是钻心刻肺的惨痛。
她原以为就痛一时。可避了他这么久,现在这么远远看着他,林挽月疼地抬手捂了捂胸口,这到底是中了什么蛊?
看见楼道口出现的红色身影,段嘉忆咧开了嘴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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