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放在这上面过,几十年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重欲的男人。
林挽月看他硬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依次脱下她的休闲卫裤、棉质内裤。
她的手一从他的肉棍上离开,他就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她,眼里的神色倒像是不满她突然离去。
林挽月搂着他脖子,跨坐在他大腿上,拿她赤裸的下身上下贴着他的鸡巴磨蹭:“抓紧时间。”
谢希诚能感觉到龟头在磨蹭间几次浅浅地戳进了她的穴口,他心头一惊,有些清醒过来,难道他真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强上吗?
他多年来洁身自好的鸡巴就要插进这个女人的穴里吗?
“不…”
“不要…”
他摇着头想要逃开。
林挽月讥笑一声:“不要什么?”
她磨出了淫水的穴往下一沉,吞进了他的龟头。
“啊!”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即使只有龟头在里面,也被夹得头皮发麻。
谢希诚颤抖着呻吟,不,他心里这么想,身体却已经完全停止了挣扎。
“不要这样吗?”
她维持着这个吞吃的深度,抽插了几下,小穴深处的淫液分泌了出来,差不多够湿润了,她就用力的,一坐到底。
“额啊……”她似笑非笑地低声喘息:“还是不要这样?”
谢希诚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来回颤动,深深的双眼皮尾巴上泛起了潮红:“哈……啊……”鸡巴突然被一吞到底的刺激让他说不出话。
缓了缓,林挽月摆动腰臀,上下地肏弄起来:“你这么老,能被我玩,你应该感恩戴德不是吗?”
密闭的电梯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边吞吃着他的鸡巴,边无情地嘲笑他:“我平时可是不玩像你这种皮肤都开始松了的老男人的。”
谢希诚喘息着又恨又恼地瞪她,觉得他老为什么要上他,他又没有强迫她来上他。然而他湿红的脸蛋和被生理性泪水充斥着的潋滟的大眼睛,让他的怒瞪毫无威慑力,更像是调情。
“你应该认清现状,哈……叔叔,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有包养情妇吗?”
“嗯……啊…没有……”他实在听不下去,从破碎的呻吟声中硬挤出两个字回答。
“看你一碰就骚成这样,应该是没有吧。我一见到你,就知道……啊……你是个道貌岸然的贱货。”
林挽月一边骂,一边加快速度操着,双手也在他雪白的奶子和小细腰上抚弄。
“我不是……”谢希诚反驳着,在她又深又快的顶弄中全身软得像水,他双手难耐地挣动着,然而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被绑在身后,手腕被磨地生疼,依旧挣不开,这个女人骑在他身上任意施为,对他上下其手,而他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样都碰不到她。
他的脑子好像停止转动了,他忘记了他是被强迫的,也忘记他是要逃的,他就想伸手抱抱她,碰碰她:“啊…哼…你别骂我了…”下体也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动作顶弄地更深。
“你就是欠骂。”
“你有钱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们发钱?情人节送玫瑰?怎么,全公司都是你的情人?骚货。”
水声夹着啪啪声激烈回响,淫水在不停地捣弄中堆积在穴口变成粘腻的白沫。
“买那么难喝的咖啡,我不喝还想甩脸子是吧?”
“装什么善良啊你?真善良还非得当着一群领导的面来点我?”
“你自己拉不下身份直接骂我,就让别人来骂我?”
她越骂他,他心里越是羞恼,他明明不是她说的那么想的,越是否认,可身体却越是兴奋,鸡巴越是硬,也就越提不起力气开口反驳。
“你买的礼物,我不喜欢。”
她一口咬上了他的颈侧,带了十足的力道,咬的满口腥甜。鲜血让她的欲望冲上了餍足的巅峰,她紧扣着他的细腰加速顶弄。
“啊!”谢希诚吃痛出声,可她嘴上咬他,下面还不停歇地抽插,于是在疼痛之外,他又觉出了畸形且无法抗拒的快感。
温热的水喷洒在他的小腹上,他同时翻着白眼射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希诚勉强回过神来,就看见她穿戴整齐,蹲在全身一塌糊涂的他面前,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
林挽月将绑手腕的东西,松松地绑在了他淫水和精液交织的鸡巴上,又打了个蝴蝶结。
等她系完,他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气势汹汹地支了起来。
“好淫荡的身体。”
她嘲笑地拍了这根东西一巴掌,拍得它在空气中左右晃动起来。套子里的白色精水被带着甩飞到了他被褪到腿弯的西裤上,一大片的斑斑点点。
谢希诚被突然这一下打得闷哼出声。
然而她没有再抚慰他的意思,她抽出他外套胸前口袋里的手帕,细细地擦干净了自己双手的沾染上的精液。
最后拿起手机对准他。
“我来取我想要的礼物。”
“今天的礼物不错,谢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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