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呜咽,说着没有人可以听懂的话,她突然的情绪失控让在场的三人都失了言语。
施若宁率先走了过去,作为最年长的那一个,又同样是女人,她的功用无非是这些。施若宁蹲在她身边,扶住她颤抖的肩膀,安慰她:“现在医院没有了,但还是有诊所和超市可以搜查,我们可以把这一片搜查完,不要太难过了,毛蕾。”
她很擅长把安慰的句子说得很长,情真意切,但很多时候,这些话是糊弄学的温柔版本。
即使这样,施若宁内心还是有些羡慕哭出声的毛蕾。至少,她知道自己的母亲留在这座城市,至少,她还有一些“线索”,去寻找她的母亲。
这种对比,让她明白,比渺茫的希望更渺茫,她很难再找到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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