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我们哪里敢拿我整个秦家的族人性命去做这等危险之事啊!”
“那可未必啊!现在看起来是危险之事,一旦得手,杀了摄政王了,这天下不就落入你们秦家人的手中了吗?你们秦家不是一直都有这样的野心吗?”石猛干脆把话都挑明了。
事情都已经都进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根本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什么了。
“没有没有!石将军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随便说!这么大的帽子我们秦家人可接不住!”秦锐的父亲秦江连连摆手道。
“呵,是不是不用我说,你们心里都清楚。”石猛说完话,手一挥便要收兵离开。
离开前,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来人,将秦峻也给我带走!他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者,这罪责是万万逃不掉的!”
“你敢!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秦峻挥舞着手臂,不准任何人靠近他。
往日他是皇城军的最高统领,要真是把他怎么样还需要掂量掂量的。
如今,他已经是被撸掉了官职,这秦府也不再是国公府了,那些士兵们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任凭秦峻如何挣扎喊叫,皇城军侍卫还是将他给捆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可怜秦峻这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就又遭了这种罪。
“峻儿啊!”
“伯父、叔父!救我啊!想办法救我,救救咱们秦家啊!”
“行了,别叫了,嗓子都叫哑了也没用啊!”李公公看了一场热闹, 心中对秦家人着实是鄙夷。
若不是当初秦妃有点子胆量赌了一把,这些秦家人也不至于有今天的地位。
秦家都是平庸之辈,也就这几个孙子辈的还有几个人才。
秦太后是大力的提拔秦家人,奈何,这秦家人胆大的包天的胆大包天,中庸的人中庸,放眼过去竟然找不出一个能够委以重任的人才。
这些人当中也就秦锐还是个苗子。
只可惜啊……
也活该是她们贪心,当初如果不是宋太傅把持了朝政,要与南滇苦战的摄政王与死地 ,秦家哪里有这种机会能够与摄政王联手合作呢?既然得了天下,就理应按照当初的约定来办事。正是因为贪心,才导致了这一些列的麻烦……
李公公感慨了一番之后,自己的任务也便完成了,与石猛将军一通前往郎府里去了。
这一路上,秦峻在马车上不停地叫骂,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问候了秦贵和石猛的十八辈祖宗。
石猛听得烦,骑在马上竟然当众脱鞋,扯下自己的白袜递给了士兵:“去,把秦峻那粪坑一样的嘴给我堵上!接下来的这段路程,我可不行听他再往外喷粪了!”
秦峻还没有骂够,就被臭袜子给堵了嘴,他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听见“呜呜呜”个不停。
百口莫辩
到了郎府之后,石猛便将秦峻和秦贵二人直接押入了萧珩所在的卧房里。
一进房间,秦峻便懵了。
他在这里竟然看见了小皇帝也在这里,除了小皇帝之外,屋里面竟然还有不少文武大臣都在。
而萧珩本人就躺在床上,阖着双目,一副养神的样子。
茶桌上,一盏四足鼎炉里正焚着檀香,沉静馥郁的香气袅袅缭绕,有种沁人心脾的舒适感。
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躺在床上之人是当今的天子圣上呢,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秦峻瞧见这般架势,这心里便凉了一大片。
他估摸着,自己的性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即便是不死,怕也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跪下!”石猛从身后猛然踹向他的膝窝处,秦峻双腿一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秦贵什么都不必说,自己先老老实实跪下了,头磕在地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不敢抬起来。
“王爷。”石猛进门便没有将小皇帝放在眼里,而是走到床边,低声唤了萧珩一声。
萧珩缓缓睁开了眼眸,眼球上的红血丝,显得格外的疲惫。
的确如此,昨夜他确实是忙的很啊。
“王爷,秦府的人都到了,唯独少一个人。”
萧珩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石猛低声说了一句:“秦锐将军。”
“还真是他。”萧珩抿了抿嘴唇,表情极度的不爽。
“扶我起来。”他抬了抬手。
石猛立刻弯腰小心地将他扶了起来,用枕头靠在了他的身后:“王爷,您小心着。”
赵勉看着这一幕心中自然不是个滋味。
他非常清楚石猛便是萧珩的忠诚的下属,这感情是从战场之上建立的感情。
萧珩麾下不止是一个石猛,还有不少将领都是这样的忠心于萧珩。
想到这日后要亲政的话,得经萧珩的首肯,他便一阵阵子接着一阵子的头疼。
“秦峻……”萧珩瞟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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