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道。
卫灵犀明白了他的意思,想来也是如此,这般瑰丽美景,也只有登高望远才能够看得见。
“嗯。”卫灵犀点点头。
“手给我。”
“好。”
萧珩牵住她的温暖柔软的手,一步步开始登塔。
这灵元寺中有两处塔,一处便是萧珩与卫灵犀登的此塔唤作凌峰塔,另一处塔与此塔间隔百米,遥遥相望,唤作飞云塔。
此时,在飞云塔顶的最高处,站着一名男子,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和两名丫鬟。
“可曾看清楚是何人了?”
“禀锐公子,塔下之人似乎像是一对夫妻,光线略暗看不清楚是谁!”小厮回复道。
能让灵元寺主持亲自迎接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待萧珩与卫灵犀越上越高之时,秦锐这才看清楚了,原来竟然是他们夫妻二人。
秦锐此时正值服丧期间,诸如此类的活动一概不应参加。
只是这国公府内实在是无趣寂寞的很,又因为他昨日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所以趁着今日灯节,赶过来赏灯,顺带抽个签,让主持帮他解解签。
着实没想到,在此处还能够遇到他们二人。
为了避免给看到,他往后退了两步,将自己的身形隐匿在一个粗粗的红漆柱后面。
而他那一双眼睛却像是暗夜里的猫头鹰一般,死死盯住了夫妻二人,视线像是黏在了那一抹风流天成的纤弱身影之上。
论脸皮厚得程度
等登上凌峰塔的最顶端时,卫灵犀已经气喘吁吁了,尽管时值冬日,她的额头和鼻尖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这一双腿脚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酸软无力,险些都要站不稳了。
萧珩从背后环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支撑:“许久没有锻炼了吧?”
卫灵犀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娇嗔道:“我为什么早晨不能去舞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珩低笑一声,在她的唇边轻啄:“除了清晨不能舞剑,那白日里也可以的,为何你不去呢?”
卫灵犀又送了他一记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折腾半个晚上,她得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够缓过来。
何况,他又不懂得节制……
萧珩笑道:“其他人家三妻四妾,女人们一个月都未必能够与丈夫一夜欢愉,而我只有你夜夜毫不吝惜的疼你,你反而不满了?”
她就知道论比脸皮的程度,她远远不及萧珩。
此类话题,能够避开便避开不答,免得哪句话说不好,夜里他又来找后账,“遭殃”的还不是又是她?
见卫灵犀不理他,萧珩笑,将头埋在了的颈发之间,深深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莫怪夫君,谁让你生的这般勾魂摄魄,你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能够把为夫的想法给勾起来……”
卫灵犀将他推开,撇了撇嘴道:“你的意思是男人犯错,都是女人的缘故?”
“非也。”萧珩道。
“这还差不多。”自己的错就是自己的错,怎么还能怪了别人呢?
“可为夫的情不自禁可都是因为你的吸引……”
卫灵犀刚想开口骂他两句,但见他这次眉眼之间如此真诚,那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对她的爱意,从来都不单单表现在那件事上,这她是知道的。
“情之所至,生之所达。”萧珩凝着她的眉眼,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卫灵犀点点头,扬起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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