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分开之后,再相遇,那一晚上必定是要叫好几次水的。
这个习惯她已经观察出来了,除了第一次,她的失误水备少了,之后都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嗯。”萧珩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
虽然银蕊是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丫鬟,关于她的一切,银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可萧珩就这么直白的同银蕊交代这个问题,还是让她觉得一阵阵的脸热。
“这还用你交代?”卫灵犀瞪了他一眼。
“这南州的地势高,一入秋,这天气便冷得快。热水迟迟不来,我是怕你冻着了。”萧珩伸手捏了捏她那粉白如桃花的脸颊,“我去刷牙,让银蕊和木梨伺候你沐浴。”
“不用了。”卫灵犀道,“让环儿和小青来吧。银蕊和木梨还要照顾曜儿呢。”
“她们两个年纪尚小,手脚到底是不够利索。”萧珩怕这两个人服侍不好卫灵犀,就想让银蕊和木梨来。
“那就木梨来吧,银蕊去看曜儿。”卫灵犀随意选了一个人。
“好。”萧珩答应了,他去刷牙之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过身来同卫灵犀说道,“金蕊和连翘已经在路上了,过一阵子就会到了。”
“你从京城过了?”卫灵犀欣喜地问道。
从她离开京城之后大约快一年了。
当初得知金蕊和连翘、紫苏都离开了萧府,暂且找个地方住了下来。
再后来就失去她们的消息了。
没想到,这次萧珩去处理事务,竟然从京城过了一遭。
“紫苏呢?”她忙问道。
“紫苏等了半年,家里人找上门,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她已经嫁人了。”
“哦,也好。”她身边的这几个丫鬟的年纪都不小了,原本想着再留两年就给他们说了亲放他们走的。
谁能想到,中间这战事闹了许久,皇城的宫殿也被一把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她竟然一时之间也回不了京城了。
亲事自然也就都耽搁了下来。
“金蕊和连翘都还在,我安排她们二人过来了。毕竟,金蕊是你一直跟着你长大的,你用着顺手。连翘也是个聪明的,对你也衷心,便一并都带来了。”
见他百忙之中,还能为处处为她着想,卫灵犀心中涌起一丝甜蜜:“知道了,谢谢夫君了。”
萧珩哼笑一声:“谢?夫人的谢总是只挂在嘴边上。”
“我要说谢,可不就是用嘴巴说嘛。”
她才不给他说骚话的机会,绝对不问他,你想让我怎么谢。
用脚指头她都能够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她。
萧珩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嗯,用嘴巴谢,倒也不是不可。”
卫灵犀此刻还并不明白许多,眼中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他今日就这般认可了这话?
萧珩并不解释,笑着转过身,用细密的杨枝刷蘸着青盐仔仔细细清洁起了牙齿。
待清理完毕后,又慢悠悠吃的两盏茶,她才裹得严严实实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木梨指挥人把水抬了出去,将门掩上,便坐在廊檐下仰头望着天边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分外的明亮,分外的圆。
嗯,真好。
屋外月光融融,室内春光旖旎。
卫灵犀很快便领略到了萧珩今晚那句“我会让你求我的”是何意了。
分别了这么久了,不光是他煎熬着,她自然也是空虚寂寞的。
那事儿的神仙滋味都是食髓知味,不光他是贪恋,其实她也是喜欢的。
那如坠云端,似被浪潮湮没的感觉,总能够让人想念又回味,就像是上了瘾似的。
他分明知道她已经十分的焦灼了,却还在逗她。
然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是比得谁比谁的耐力强。
这是疼爱
不管是耐力还是定力,卫灵犀哪里能够比得过萧珩?
他常年习武,又带兵打仗,那意志力早就磨炼的像是钢铁了。
他想要放纵的时候便可以无限放纵,但,他想要忍耐的时候,就能够忍耐。
她就差得远了。
这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
而哪里是她的弱点,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就这么般磨着她,看她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在烈日下焦渴难耐,扭动着身体,渴望乌云遮日,能够降下一场甘霖。
“小七,开口,求我。”萧珩道。
“求你。”
“不够诚心,不够迫切。”萧珩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有种征服的快感。
“求你,求你了……”她带了些哭腔。
他这个混蛋男人,怎么就能够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这就等于同是将她放在炭火架上慢慢的烤着,煎熬着她。
隔靴搔痒,反而是更痒了。
“我是谁?”他耐着性子同她磨。
“萧珩、阿桓、夫君、九郎,桓哥哥……”她一口气把能够喊的称呼都喊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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