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秦峻狞笑两声,“我有办法对付他呢!”
“你如何对付?”秦循给他提了个醒,“你是不是都忘记了这萧珩还在外头没有回南州呢?待他回了南州,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得快啊。”秦峻说道。
提起萧珩来,秦循又想起来了那杀子之仇了。
这个仇,他迟早也得报。
但是,眼下这行动着实是不方便,先消停几日再说,待他能行动了,再说吧。
一双无形的手
与这叔侄二人相比,秦锐就安静的多。
他自己一人独自居住在秦国公府里最靠里的那一间安静的院落里。
平日除了养伤,便是安静地思考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待萧珩回来时,便免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的厮杀了。
他真是有些想不通了,自己的大伯父与堂哥秦循到底是脑子哪根弦儿搭错了,非要把太后娘娘给扳倒。
那日他们前脚离宫,没用多久,太后娘娘便薨逝了。
钟粹宫之中的宫女们一个个对太后娘娘的死因噤若寒蝉,闭口不提。
问急了,一个个都是跪下说:太后娘娘是自缢身亡。
次日凌晨,他拖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子特意入宫去看了。
那脖颈上的勒痕绝对不是自缢身亡造成的,而是被她人勒住了脖子勒死的。
等他想要仔细调查的时候,一道圣旨下来,钟粹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殉葬。
但,在殉葬当日,据说少了一个宫女。
在宫中翻遍了也没有发现那名宫女的行踪,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秦锐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格外蹊跷。
可小皇帝似乎并不希望去追查此事,他也不好违背圣意,只能将这些疑问暂且搁在心中了。
可,想来想去,他又发现了一件事觉得甚是蹊跷。
这秦循和秦峻二人那日是如何就刚巧在那个时辰里就闯入了钟粹宫中呢?
他相信这二人是做了功课的,即便如此,他觉得不太可能那么顺利。
各种巧合撞在一起,便不是巧合。
秦锐因此断定,其中还有第三人的参与,只是那人从不露面。
正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每每到关键之处,推二人一把,使得二人顺利的走下来了全程。
那人是谁?
萧珩吗?
应该不是。
秦锐并不觉得眼下身处千里之外的萧珩的手还能够伸得了这么长!!
秦鸢?
秦锐不知道为何会想起她来?
听闻太后说,秦鸢在大将军府里承了萧珩不少雨露。
该不会这个女人叛变了吧?
他不确信,但是也找不出什么痕迹来。
如今太后薨逝了,秦鸢便成了一颗留在萧府里的弃子。
秦锐觉得或许,秦鸢还有几分利用的价值。
“来人,去挑选些名贵的补品送到大将军府给秦姨娘补补身子。”他吩咐道。
太后薨逝后,秦鸢便病倒了。
这一病倒就是一个多月。
他这位做堂哥的于情于理也应该对自己的堂妹略微表示些关心才对。
……
大将军府里。
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郎玉卿今日登门,特意来告知卫灵犀明日午后,走完了流程之后,卫家的两位公子便从监狱里放出来了。
与郎玉卿同来的人是萧嫣,许久不登门了,今日一来,她便抱着曜儿这个小肉团子,又亲又揉得,稀罕地不得了。
起先,这萧嫣也是在将军府里住着,只是白日里四处跟着郎玉卿在南州城里乱跑。
自从郎玉卿卸下了修渠一事之后,专门开始教导小皇帝,他白日里便只能在宫里待着。
小皇帝一个月里约摸也就只有三天假。
小皇帝不能休息,郎玉卿便也不能休息。
正在热恋之中的两个人感觉这种分离简直是太煎熬了。
于是,萧嫣便做个荒唐的决定。
她自己搬出了大将军府,在郎玉卿的宅子附近又租了一间宅子。
结果没多久,她便直接搬到了郎玉卿的府里去居住了。
反正,郎玉卿的父母都死掉了,叔父与婶母又都不在京城。而她自己也是没有了爹娘,只有一个将军哥哥,还不在南州城。
二人一商议,干脆一起过起了日子。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待萧珩回来,再办一场亲事便是了。
卫灵犀真是佩服她,什么三聘六书,下聘纳吉的全都省去了。
她很早的时候便跟着天骄公主在一起玩耍,也将天骄公主那惊世骇俗不受规矩的一面也学了去。
“你不怕他日后因此而看不起你么?”卫灵犀曾经问过她。
“他敢!”萧嫣的回答也很是干脆,“我哥哥是大将军,他在一天,郎玉卿就得好好待我,否则我让我哥打断他的腿。”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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