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吧。问子澄,这些日子你就在府里住着吧,待你九叔回来了,再做安排。”
“知道了,九婶母。”萧子澄抹了一把眼泪。
“木梨,带子澄回去吧。”
“是,夫人。”
打发走了萧子澄,卫灵犀感觉有些疲惫,她得想个办法,既不留五爷夫妇,又不伤害了子澄。
她靠在软榻上阖着眼睛想着,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听话的便弃了吧
待木梨回来后,看见她睡着了,便帮她披了一件衣服,转身关上了门出去了。
宫中。
秦鸢面见了太后。
她先去秦国公府探听消息,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秦循得知上次她在太后面前告了状,这次对她的态度很是糟糕。
半点叔侄之间的情意都不讲,反而还威胁她。
“来了多久了?”秦太后一直睡了很久,才起了床。
“不久,才刚刚一个时辰。”秦鸢柔声答道。
“嗯,你先等等吧,待本宫梳妆完毕了再说吧。”秦太后懒洋洋地起身。
“太后娘娘,让鸢儿来伺候您梳妆吧。这些日子学了一个发髻的新梳法,甚至好看。”秦鸢道。
“行,那就你来吧。”秦太后掀开帐子赤脚走了出来。
她衣衫散乱,双颊红润,像是经过了雨水洗礼的桃花,越发的娇艳了,透出几分别样的韵味风情。
秦鸢净了手,站在她的身后,拿起玉梳来动作轻柔地梳着头发。
待头发柔顺后,开始绾发之时,她看到了秦太后肩颈处一个接着一个的暗红色的吻痕。
秦鸢目光掠过,视而不见。
秦太后见状,抿了抿唇角,开口问她:“鸢儿看见了什么?”
秦鸢心头微微一颤:“这钟粹宫里的蚊子太厉害了,把太后娘娘娇嫩地皮肤都叮红了。回头应该派人制些驱蚊香才是……”
秦太后缓缓笑开:“谁说不是呢?”
“嗯。”秦鸢一边绾发,开始了正题,“这些日子大将军不在将军府里,鸢儿甚是清闲,日后便可多多来宫中走动走动,好好侍奉娘娘。”
“不必。”秦太后道,“萧珩那摊子事且要处理一番呢。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怕是他自己的命也都难保了。”
秦鸢听了这话心惊肉跳,想起卫灵犀母子被人算计之事,她担心大将军在路上也遭了人的毒手。
便,趁机问道:“那件事是太后娘娘的手笔吧?”
萧太后笑道:“哀家哪儿有那心思呢?不全是哀家的。”
“如此大费周章……何不直接命人在路上杀了萧珩?”秦鸢问道。
“杀?萧珩那个家伙人精一样,你能想到的,他怎么会想不到呢?哪里就这么容易了?”秦太后咬了咬牙。
“也是 。”秦鸢低声道,“大伯父处心积虑,三番两次的派人杀萧夫人母子都未能成功,若是想要杀萧大将军更是难上加难了。”
“嗯?”秦太后抬眸,从镜中望向了她,“你说什么?”
秦鸢又重复道:“大伯父命人去萧府下毒,欲杀死萧夫人与她的孩子。您上次已经警告过他了,可大伯父似乎没有放在心上。”
这话说完后,她便不再开口了,静静等待着下文。
秦太后沉默了片刻道:“不听话?挺好。既然这大伯父不守规矩也不肯听劝,那就对不起了,哀家也只能够放弃他了。”
“太后娘娘不怕大将军回来后……”
“怕什么?”秦太后拈着支发簪在头发上来回比划着,“那是秦循背地里干的事情,哀家与皇帝都不知道。”
秦鸢听明白了这话中之意:“是,太后娘娘说的没错。这都是大伯父一人做下的事情,要错也是他的错。只是牵连了其他人怎么办?”
太后抬眼望着秦鸢,唇畔噙着笑意,说出来的话确实薄凉无比:“牵连就牵连。哀家的这些外戚不能给圣上分忧就罢了,还要惹麻烦出来?既然不听话,那一支儿不要也罢。”
秦鸢听的心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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