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州府的人马是为本将军办事,他横加阻拦。”
“其三,故意挑衅,骄傲自大,妄图羞辱本将军。”
“以上三点,任何一点拎出来,都够他死一回的!难不成,因为他是秦家人,有太后娘娘撑腰,便可以颠倒黑白,肆意妄为吗?他若不死,那遵从军令而死去的南州府的几名士兵岂不是死不瞑目?”
面对萧珩的质问,秦太后愣了片刻。
她问道:“此事可属实?”
秦家人极力否认。
“属实。”萧珩道,“双方的人马便是人证,命他们进来便对峙便是。”
听闻他这么说,秦锐心中便知晓这件事怕是处理不了了,秦长奉怕是要白死了。
秦峻其实在这件事出了之后,便私下派人调查了,确实如萧珩所说。
但,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秦长奉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有错,但,萧珩也并非一点过错都没有。
若是不把这件事挑大了,只怕会被萧珩给压了下去,所以,他才撺掇着秦国公和大伯父秦循一起来朝堂上讨个了公道。
他相信,太后会帮助他们的。
即便是不能要萧珩的命,但是,抓住萧珩的把柄,处理他一番,也能杀杀萧珩的这个气焰。
“且慢。”秦峻开口,“先不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但一件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大将军私自调了禁幽关外的军队入城,这是大罪!”
竟然向着一个外人
“什么大罪?你胡说八道什么?”石猛挺身而出,第一驳斥秦峻。
“秦将军,这罪不罪的不是你说的,得看大周朝的律例。”祁腾嘲笑他,“哦,我差点忘记了。秦将军一直在坤州带兵驻扎着,对外的事情并不知晓,这也就不怪你了。”
“你们不必这般的阴阳怪气。”听了半日的秦锐,终于开口道,“禁幽关外的事情是大将军的萧家军没错,可如今这守备军是秦峻将军。除了守备军之外,其他的军队非奉诏不得入京,大将军调了旧部入京,便是不对。”
萧珩听他们争论了半日,缓缓开口道:“非奉诏不得入京?那是不得入京,并未说不得入南州城。”
“对啊!”祁腾立刻道,“大周律上可没说不得入南州。”
“这南州便是大周的第二个都城,不然,我这守备军的将军算什么?”秦峻反问道。
“我只听大周律的。”萧珩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钻空子!”秦峻恼羞成怒,“分明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大将军觉得自己是劳苦功高了,就连圣上和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了?”
萧珩瞟了他一眼:“秦将军觉得自己是什么人?硬要让本将军放在眼里?本将军带兵打仗出生入死的时候,秦将军怕是还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
“你……你这是人身攻击。”秦峻厉声道。
“非也。”萧珩冷笑道,“秦将军府上姬妾不下三十人,比先皇的后宫都要充盈。每个姬妾都给秦将军育有一子,想必秦将军并未少在这些女人的身上下功夫。难道,我说的这话有错吗?”
他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便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秦峻被笑得涨红了脸:“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够了,这是朝堂,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秦太后怒拍着龙案。
她眼睛盯着萧珩,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很显然,他对她越来越不尊重了,这不臣之心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但,他的兵权还并未被收回,她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太后娘娘,此事还望太后娘娘给个公道。”萧珩拱手道,“我平白被秦家人诬陷,被围攻,此事不能就此罢休。命人将双方人马传至堂前,当堂对峙,还我清白。”
秦太后此刻有些后悔了,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眼下这情况,让她如何处理?
她突然有些怀疑了,今日让她来处理此事的人到底是她的儿子勉儿,还是萧珩?
这不是把她架到火架上烤么?
“大将军,你这话不对。尽管你狡辩了,但你调兵入城是事实,这实属不该。”秦锐还在极力地将问题引到另一件事上,不想让萧珩在此周旋。
“这个问题我们不争辩,不如来问问圣上吧,看看圣上怎么说?”萧珩抬眸,望向了坐在龙椅上的赵勉。
赵勉开口,清脆稚嫩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南州是南州。京城是京城,两个地方不能相提并论。且,非守备军,不奉诏不得入京是因为怕他们谋反。大将军只是寻人,并未任何出格的事情,并无过错。”
听到儿子的论调,秦太后瞪大了眼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向着一个外人!!
秦锐也愣住了,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勉居然说萧珩无罪!
他们这争论了半日,意义何在?
“圣上英明。”萧珩继续开口道,“臣原本是先调了南州府的人马去寻人,因为与守备军发生了冲突,秦长奉先杀了人,倒是南州府的人马损失。臣调禁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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