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有愧……”
“有愧?您何愧之有?”卫灵犀讽笑道,“其实我应该感谢您才对呢,若不是那晚上中途出了些差错,想必我现在已经躺在了当今天子的龙床之上了,被封为了妃子呢!”
卫灵犀一句话,吓得萧梁冷汗从额头之上簌簌得滚落了下来。
“哦?”萧珩薄薄的唇角弯了弧度,一双长眸里却透出了几分森森寒意,“大哥,我夫人此话是何意?还请大哥给我解释解释!”
“这……这这这这是误会!完全是误会!”萧梁硬着头皮解释,如今都给架到了个位置上了,能蒙几句是几句,“这事儿我完全不晓得啊!这都是宋莹玉那贱人干的好事,等我知晓之时大发雷霆,当即便命子煊休了她,不准她再进萧家的大门!”
说完,他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低头站在他身旁不语的萧子煊。
“是,是这样的。”萧子煊不敢抬眸看萧珩,对这个九叔他有种莫名的恐惧,现在这种感觉更胜,“她陷害九婶母,陷我们萧家与不义,我已经休妻了!”
“是么?”萧珩眼珠微转,目光落在了萧子煊的身上,“那宋太傅的心肝宝贝被你休了,他肯善罢甘休么?”
萧子煊未抬头,也看不到萧珩的眼神,但却莫名地感觉头顶有股子沉沉的压迫感,整个人的脊背都被这种压迫感给镇住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自然是……不肯的。哭过也闹过……最后得了重病死了!我与父亲也因此事被贬了官,现在就是不入流的小官,朝堂上的事情与我二人再也无瓜葛了!”
“呵!”萧嫣突然笑出声来,“大哥和侄儿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还真是厉害!二位难不成忘记了,我可是一直在萧府里呢,若不是我亲眼见过了,还真是被你们这高超的演技给骗了呢!”
萧梁的脑袋忽地一片空白,方才只顾着紧张了,竟然把萧嫣这件事给忘得精光了。
“这……这……这是误会,都是误会!”萧梁连忙摆手澄清,“嫣儿年纪小,这里面的水浑得很!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解释,总之,你们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萧珩眼尾闪过一抹寒芒,“好啊,那你说说这次来南州来做什么来了?说好了,我信你。说不好……”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清楚表达了后半句的意思。
苦苦哀求
“大哥,九哥也不是傻子,有话就请直接讲吧,没必要拐弯抹角说些有的没的,浪费大家的时间,何必呢?”萧嫣提醒道。
“九弟,我与你侄儿二人千里迢迢从京城到南州,不为别的只为一件事而来。”萧梁顿了顿说道,“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了 ,怕是没有几日便要驾鹤西去了。她的心愿未了,一直想要见上你一面!所以,我们二人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萧珩眯起眼眸,寒意湛湛的目光望着萧梁:“那大哥可知道我眼下的困境?一旦我走出这南州城,怕是命休已!”
“怎么会?九弟你打败了南滇,这是大功一件啊!圣上怎么会杀你呢?九弟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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