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单薄,瞧,这白色狐裘还是你送我的呢?”
“这狐裘也只能在京中御寒,这南州城苦寒,尤其是到了夜晚风沁寒入骨,一件薄薄的狐裘如何能够御寒?”萧珩挑眉责备了几句,便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阔步往将军府内走去。
卫灵犀红了脸,惊呼道:“大将军不可,若是让人看见了,恐怕要笑话死我了!”
“谁敢?”
蒋云漪看着萧珩与卫灵犀甜蜜的远去,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十日后,不仅是南滇王的生辰,也是自己母亲的生辰啊。在她的印象中,母亲总是那样的温暖却又是幽怨,直到她死,她都不能够闭上眼睛。
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便成了她活着的意义,成为她今生的使命!
卧房里。
萧珩帮卫灵犀脱下那厚重的狐裘,抱着她往床榻上走去。
“夫君。”卫灵犀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满眼疑惑地问他,“这就是夫君所说的网?难道这网不是为了抓住蒋云漪这个细作?我怎么瞧着夫君还将她带回了府里,难不成是夫君怜香惜玉舍不得了?”
竟是个不知羞的
“舍不得?”萧珩眉目染了笑意,低头似蜻蜓点水般轻轻啄了下她的唇瓣,“这世间绝色都被我收入帐中了,其他的庸脂俗粉如何能够入得了我的眼眸?”
卫灵犀轻笑几声:“夫君这话说的,若是我有一天容颜衰老,那再出现了绝色女子便又会被夫君收入帐中了吧?”
“调皮。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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