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圣上虽然清醒了,但是太医诊脉后却说圣上的身体依然需要静养,不能够太过劳累。于是,养心殿不允许任何人踏入去搅扰圣上休息。
又过了一天,圣上颁布了圣旨:南滇战事为重,户部立刻调配粮草辎重前往南州,十日之内必须送达,若是有延误,斩立决!!
圣上都批复了让国库出银出粮继续打下去,户部不敢有任何懈怠,立刻全国调配粮草发往南州,中途任何地方官员不得以任何理由耽搁粮草辎重运达,否则 ,立刻罢官斩首。
宋太傅的党羽觉得此事蹊跷,同时,太子也觉得此事不太对劲。
这事情古怪到皇后与天骄公主都觉得其中有猫腻。
朝中大臣力谏要面见圣上,养心殿那边拖了几日后,实在拖不住了,便答应了让群臣集体去探望,时间不可太久。
正当群臣都准备好了在养心殿排队等候之时,殿中突然间传来了坏消息——圣上再次昏倒了。
此举彻底引起了宋太傅的注意,下了朝之后,他便与党羽们在宋府商议。
“圣上醒来后只处理了一件事便晕倒了,这晕倒的时机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是啊,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却偏偏在我等要去探望的时候晕倒了。”
“听闻这宫中谁都未曾见到过圣上,就连皇后娘娘和秦妃都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和七皇子也不曾见过。”
“这就怪了。”
宋太傅眼睑倏然瞪大了:“圣上或许根本就未曾醒来过。”
“太傅您的意思是……”
“老夫也只是猜测。”
“这是何人在背后捣鬼呢?”
宋太傅捋着唇下花白的胡子想了一阵子道:“可能是皇后也有可能是秦妃。宫中除此二人之外,其他的妃嫔连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研究别的?皇后是为了天骄公主,毕竟这大周朝在百年前是出了一位女人想要掌权篡位的先例。其二,便是秦妃,秦妃是为了那七岁小皇子勉。”
这二人不管是谁动了念头,在养心殿里导演了那一出戏,都说明这二人的心都与他在一条战线上。
如今看来,他若是想要掌握政权,也只有将太子这个废物给扶上龙椅了。
密会散去后,宋太傅在府中来回踱步想了许久要如何拿捏太子 。
想来想去,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去萧府找自己的小女儿——宋莹玉。
此刻,宋莹玉在萧府的日子可不好过,虽说是失身于太子殿下了,可终究也成了残花败柳,让萧家丢人丢到了全朝文武面前,朝中无人不嘲笑萧梁与萧子煊。
而萧子煊面上看起来宋莹玉一如既往的好,可背地里没少折磨了她。
“夫君,你不能这么折磨我……夫君。”宋莹玉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红着双目哀求他,“我是被青荔那贱婢给算计了,我的心中只有夫君一人!我对天发誓!”
萧子煊将春梨从身下踹了出去,狠狠啐了一口:“呸,摆这幅死人脸给谁看?怎么?让你代替你的主人伺候我,你还觉得委屈了?行,你不愿意伺候我?那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主人如何伺候我的。”
宋莹玉以为萧子煊要与她做夫妻之事了,她也想要通过此事取悦于他,或许,这日子日后可以好一些。
她已然成了大周朝的笑柄,即便是离开了萧子煊想要再嫁也难。何况,她也不想再嫁,这辈子只想要萧子煊一人。
可她失望了。
“滚下去!一个被太子睡过的破烂,还有什么资格爬上我的床。想要伺候我,换个法子!”萧子煊探过身去,钳子一般有力的手狠狠捏开了她的下巴。
心死如灰
宋莹玉也不曾想过,她乃当朝堂堂太傅之女,有一天竟然要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春梨帮她上妆,可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夫人,您把妆都哭花了。老爷在府里的花厅等您呢,若是看到您这般委屈,他心里定然难受坏了。”春梨含着眼泪,动作轻柔地将她的眼泪擦干,再用帕子蘸取了傅粉将泪痕遮去。
等她看到宋莹玉那通红的嘴角,哽咽地问她:“夫人,您疼吗?”
宋莹玉闭上眼,两串清泪又滑了下来:“身上的痛,远远抵不过心上的痛 。春梨,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嫁给萧子煊的?”
他嫌弃她被太子睡过,觉得她不干净了。
那卫灵犀不是被萧珩睡过数次了么?他就没有觉得卫灵犀不干净么?
“夫人莫说这种了……”春梨开口泪水也肆意弥漫了脸颊,“这不是您的错。”
“谁的错?”宋莹玉望着镜中这个陌生的自己,嘴角露出了一丝凄楚讽笑,“这也是我自作自受了。明知道他跟卫灵犀是青梅竹马,却硬要拆散他们。这恐怕就是我遭受的报应吧?”
“夫人,您别说了……别说了。”
若说宋莹玉之前还对萧子煊心存幻想,可经过刚才那一场狂风暴雨的折磨,她清楚的知道,在萧子煊的心里她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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