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愣了片刻,伸手?抱住他,说?:“周郁汀,我成年?了,也准备好了,你如果想做点什么,我愿意配合的。”
这番话无异于邀请,周郁汀有点受不了,深呼吸,仍是克制着说?:“不急……”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吸引力?”
“……”
周郁汀不明白她的女朋友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姜弥继续说?:“课本上说?了,男性?受到刺激会……唔……”
她的话没说?完,身旁的男人忽然凑近,低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周郁汀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他含着姜弥的耳垂吮吸,人往她身上贴紧,甚至恶劣地顶了姜弥一下,力道很大。
“唔——”
喘息声渐重,周郁汀哑声:“感受到了吗?你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
姜弥脑袋埋在他胸口,恨不得当缩头乌龟,支支吾吾嗯了声。
周郁汀却没打算放过她,扣着她的后脑勺覆上去,撬开?唇齿与她接吻。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地点不一样,身体相贴,对方一点点变化都格外明显。
姜弥被他压着,被动地仰着脑袋承受,她的口腔被这人扫荡,脑子发懵,舌尖都有些麻了。
周郁汀呼吸不稳,压抑着什么,捉住了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好像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循循善诱:“弥宝,男朋友教你点新东西。”
她实在没办法拒绝,只?能无声地顺从。
她的手?被周郁汀手?掌包裹,引导,探寻未知的奥秘。
时间变得缓慢,一分一秒格外磨人。姜弥忽然想起高中时代,两人骑车去白鹭滩的那天,海浪翻涌,潮水覆灭,天地空旷得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是对方唯一的依靠。
此刻亦然。
春夜温和,没一会外头下起了雨,天花板上的吊灯啪地一声亮起,照亮整个卧室。周郁汀下意识蒙住姜弥的眼睛,等她一点点适应了光亮,才收回手?。
他面?颊红透了,覆着一层薄汗,额上的碎发湿漉漉,眼眸幽深暗沉像夜里的海。
“等一下。”他对某个半张脸缩在被子里的人说?。
周郁汀起身下床,拿来一包湿巾,轻声道:“手?递过来,我帮你擦擦。”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
周郁汀凑过去亲她一口,好笑道:“害羞什么,刚刚是谁大言不惭地说?准备好了?”
姜弥脑袋动了动,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脸红,脖颈也红,当然,手?更红。
她可怜巴巴地说?:“手?酸……抬不起来。”
房间里响起愉悦的笑声,周郁汀笑够了,掀开?被子拉过她的手?,仔仔细细清理?。
用湿巾擦了一遍,他担心姜弥不舒服,又?问?:“要不还是洗一下?”
“嗯。”
姜弥准备下床去浴室,谁知道脚还没落地,就被周郁汀抱了起来。到了浴室,周郁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拧开?水龙头帮她洗手?,洗完还抹了护手?霜。
见姜弥一副累的快睡着的样子,周郁汀逗她:“想不想再来一次?”
“??”
姜弥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语气:“你……你是怪胎吗?”
“不是,是你的男朋友。”
姜弥求饶,“我明天还要写?作业。”她的手?又?酸又?痛,快断了。
周郁汀扬眉,“那换左手??”
“你……”姜弥气得揣他一脚,“不要脸!”
整个浴室都回荡着周郁汀的笑声,姜弥又?羞又?气,诉苦:“我刚刚累死?了。”
周郁汀回:“我刚刚爽翻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最终这一晚,周郁汀没再折腾她,把人抱回床上,熄灯后搂着姜弥就睡了。而有男朋友陪着,姜弥也没再做噩梦。
接下来日子飞快,两人又?投入到忙碌的学习生活中,法学院下个月要前往华盛顿参加jessup国际法模拟法庭大赛,周郁汀作为?唯一一个大一新生,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和学长学姐们在一块准备比赛。
姜弥也没闲着,医学院鼓励大一新生进项目组,跟着学长学姐做实验,姜弥考虑一番就报名了,于是也天天往实验室跑,和小白鼠青蛙作伴。
白天两人各忙各的,但晚上,周郁汀事情结束后,会到七号楼或者医学院实验楼等姜弥,两人一起吃夜宵,然后回水之郡。
自从那晚之后,周郁汀食髓知味似的,回到水之郡,时不时就会把姜弥拖进房间,用她的手?放纵,美曰其名:帮姜医生练习手?指的灵活度。
这天周末,姜弥回了一趟东堂子胡同。家里章婧和许知然都在,母女三?人在餐桌上,聊起霍玫的事。
许知然这么大大咧咧的人,听说?霍玫的事也胆战心惊,若有所思道:“我以前只?觉得霍阿姨心思深沉,谁知道还杀过人啊。现?在一想到之前和她的接触,我就起鸡皮疙瘩。”
章婧庆幸,“年?初那会,她推荐的那个项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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