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士兵跟武官,都眺首以望。
晁大通跟欧成等人刚翻身下地,便有几名武官赶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将军,真的是请到了永安侯?”
“她可能救赫连大哥?”
几双眼睛一起盯着晁大通。
晁大通示意他们安静,同众人站在门口处静候。
不多时,杨仪的车驾停下,江太监跟小甘一左一右扶着她下来。
武官们眼见是这样清瘦而偏孱弱的女子,且年纪竟不大!都忍不住面露震惊之色,面面相觑。
杨仪扫了扫众人,随着晁大通向内而行。
她身后俞星臣,张太医胡太医也一并跟从。
那些武官见他们入内了,才在背后开始议论:“怎么回事,为何……是这样病弱一般的女子?”
“那就是永安侯?看着、看着……”要形容,又形容不上来,总之找不到合适的词。
另一个武官道:“都别说了,横竖永安侯已经到了,赫连到底会如何,且看这一次吧。”他说完后,便迈步向内去了。
等他也跟着进门,才有一个武官小声道:“哼,他还好意思说,不是他,赫连大哥怎么会这样……”
“嘘,别胡说,当时赫连大哥蒙着脸,庞校尉又怎会知道是他……早知道,就不会下死手了!事发后,他也极为难过,你难道没看见?”
原来当时刺伤了赫连彰的,正是这位庞一雄庞校尉,当时他在知州府内做客,听见动静后出来,以为是刺客行刺,当即挺身而出。
谁知竟然是赫连彰,庞一雄震惊之余,后悔莫及,晁大通去给赫连彰求情,也多亏了他出面跪求,最终才让知州大人松了口。
连日来,庞一雄也常过来探望,极为悲痛自责。
因为庞一雄跟赫连彰的感情更比别的武官要好,兵备司里,他跟赫连彰两人情同手足,更是晁大通的左右手,出了这种事,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武官们叹息道:“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说赫连大哥行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但他偏偏就又被捉了个现行……莫非是鬼上身了?”
这人无法可想,竟冒出这个邪说来。
“少胡说,宁肯怀疑是北原人弄的鬼,最近威远那边不是不太平么?难道北原的细作潜伏进来……”
可虽然这武官如此说——认定是北原细作弄鬼,那细作到底是怎样才能让赫连彰去刺杀本地长官的?实在说不通。
最后一人道:“罢了,横竖永安侯如今已经被指挥使请来了,这永安侯素来好大的名头,那些从京城方向来的,都说她有起死回生的能耐,且看看如何,若真的赫连醒来,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杨仪被晁大通亲自领着到了兵备司后衙。
后衙门口处,站着一高一矮两人,高些的是个女子,正是晁大通的女儿晁秀,她大概十七八岁,是典型的北地女子,体格匀称婀娜,脸上红扑扑的,显得很康健。
旁边矮个子,却是她的弟弟晁俊。
晁俊盯着院门口,仰头道:“姐姐,这个永安侯真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京城方向来的那些人都说永安侯是活菩萨,比如之前的鼠疫,多亏了永安侯才保住京城并未大乱……有她在,彰哥哥一定会好的!”晁秀一边说,一边合掌,虔诚地向天祈求。
晁俊眨了眨眼,喃喃道:“不知道她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此时,外间脚步声传来,晁秀道:“来了!”两个紧张地走出门口。
先看见晁大通迈步走出来,他回身看向门外。
晁秀屏住呼吸,不错眼地望着,只见一道影子,映入眼帘。
她头戴狐狸毛的帽子,围着脖套,围着貂鼠披风,但虽然穿的这么厚实,可整个人仍是透出一抹清瘦不禁之意。
晁秀留意看她的样貌,却见她脸色白净如初雪,双眼却如秋水般寒亮,唇色是那种春日最娇嫩的樱粉白,活脱脱就像是画上画的人物,刚刚走了出来。
耳畔只听晁俊震惊地说道:“那就是永安侯,她、她怎么看着比姐姐还小?别是个假的吧?”
晁秀赶忙制止了他:“别胡说。”
这时侯,一行人已经从院门处走了过来,晁大通已经看见了他们姐弟两个:“怎么跑出来了,不看着彰儿?”
晁秀竟有点手足无措,忙道:“听说永安侯到了,我们就出来看看,才出来一会儿……”
她赶忙向着杨仪行礼:“参见永安侯大人。”
杨仪温声道:“不必多礼,且向内吧。”
晁秀忙退开一步,心想,她的声音又轻又低,难道身体真的不好。
刚要跟着进内,却见身后众武官走来,因为看到小姐在这里,大部分都停下来。
只有庞一雄跟另外一名走过来,庞一雄道:“如今指挥使把永安侯请了来,赫连一定无事的了,秀姑娘快放心吧。”
晁秀勉强一笑:“但愿如此。”
才说了两句话,里头突然一阵骚动。
众人一惊,赶忙向内,却见院门口上几个丫鬟跑出来,晁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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