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虐杀,尾巴却在你手里,你还敢当面说谎!”
乔小舍咬牙,忍无可忍似的:“去你妈的!是小爷宰了的又怎么样?那只蠢猫整天乱叫,吵的人不得安宁,怎么……小爷宰了他,犯了哪条王法?”
艾静纶很想上去揍他:“就算没有王法奈何得了你,你也是伤天害理!何况还有那只断手,一定给你脱不了干系!杀猫奈何不了你,杀人那可是死罪!”
乔小舍咬牙切齿:“三位老师,你们就任凭这个乡下的疯小子在这里胡言乱语?若是传扬出去,这国子监的名头都要给他搅把坏了!”
陈主簿跟苏博士先前都听愣住了,被乔小舍提醒,才忙制止了艾静纶道:“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可乱说。”
苏博士更是拉住了艾静纶,低声道:“此人是宁国公府的,不可贸然得罪。若是公府的人追究起来,连扈远侯都要被牵连。”
艾静纶初生牛犊,并不惧怕什么宁国公府,但是听说扈远侯也要被连累,这才勉强闭嘴不言。
元学正听到这里,道:“一场闹剧!艾静纶,你初来乍到就跟同学打架,记过一次。至于你们……”他看向乔小舍跟那几个同党:“不可聚众欺压新生,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回,严惩不贷。”
乔小舍似不满:“他污蔑我,学正只记过,未免太轻了!”
元学正冷笑:“哼,你们要是不先招惹他,能够动手吗?你要是真想理论,那就从头掰扯掰扯!”
乔小舍刚要开口,旁边一人拉了拉他,低低在耳畔说了一句话。
元学正道:“丁镖,当着面,这是做什么?”
叫丁镖的监生陪笑道:“学正,我是劝小舍叫他不要顶嘴呢。”
元学正当然知道他绝不是说这个,但也并不计较,只哼道:“艾静纶在这里,你们不许再另外闹事。别叫我抓到。”
乔小舍欲言又止,眼睛死死地盯着艾静纶,竟笑了两声:“当然,学正放心,我们自然会跟他好好相处的,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嘛。”
艾静纶对上他的眼神,看看手中的猫尾巴,跟着冷哼了声。
元学正也看见那只猫尾巴,皱眉道:“还拿着做什么?给我。”
艾静纶犹豫着,把尾巴给了元学正。
元学正看了看那有点干的尾巴,又看向乔小舍:“杀猫虽不犯王法,但你的行为过于恶劣,也要记过一次,不许再犯。”
乔小舍满不在乎。
毕竟他心里明白,不管是元学正还是陈主簿,他们都不敢真的对自己怎样。不过是做给其他监生看的罢了。
而目下他在意的,却是这个新进来的艾静纶……方才丁镖提醒了他一句,叫他稍安勿躁,不如把这个乡下小子留下。
总不能白给他骂了一顿打了一番,只有留下来,才能想法儿好好地折磨报复。
乔小舍盯着艾静纶,狞笑。
国子监荫监之中天翻地覆的时候,城外野地上,却是另一番光景。
阳光微暖,不似正午那么燥烈。
杨仪撞在薛放怀中,他竟然“不堪一击”,顺势向后倒下。
只是仍是把她揽在怀中。
两个人倒在柔软的草地斜坡上。
杨仪起初一惊,感觉身下软中带硬,触感极佳,她便放心:“你干什么?”
薛放道:“姐姐乖乖的,咱们躺一会儿。”
杨仪抿嘴。
他身高腿长的,简直像是一张小床。
杨仪觉着十分新奇,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爬蹭。
薛放咳嗽了声:“别动了,再动就出事了。”
杨仪一下子想起来,果真不敢动。
安静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薛放原本有些心猿意马,见她这么乖,不由抬手去抚她的头、肩,腰……徘徊着,不敢更进。
杨仪虽舒服,可到底担心他的手臂,就小心地挪下来,靠在他的旁边。
薛放转头看她,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竟是无比的欢畅透亮。
杨仪转头,目光向上,见那湛蓝如洗一望无际的晴空,越发明澈的出彩,她微微眯起眼睛,感觉整个人都不像是躺在草地上,而也是在蓝天之上。
她不禁笑了出声,转头想看看薛放是怎样反应,却见薛放竟还在看她。
“看我做什么,你看这天色……”
薛放道:“我看得最好的天色,本是在羁縻州,见也见过无数次……别的地方无法可比。”
这句话深得杨仪之意:“是啊,想来还是羁縻州的景色最好,不过这会儿……”
“不过这会儿我改变主意了。”
杨仪疑惑。
薛放往她身旁蹭了蹭,肩头挨着肩头:“跟你一起看的天光云影,才是最好的。”
杨仪怦然心动,望着薛放的眉眼,看着那浓墨般的剑眉,高挺端直的鼻梁,她不由靠近了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薛放的唇角上扬:“干什么?白日青天的调戏良家男子?”
杨仪咬了咬唇,忍笑。
薛放转头蹭过来,小心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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