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豆子一样,那么着急慌张,如同雨点似的纷纷降落。
然后薛放顺理成章,把杨仪紧闭的唇撬开。
他依稀听见她似乎是拒绝的一声呜咽。
那点含糊不清的呜咽,立即被他牢牢堵住在舌头底下,刚要退回喉咙里,就又被他不由分说甚至迫切地吞了过去。
马车不知要驶向何方,外头传来市井的嚷闹。
薛放不管不顾,这拥吻像是过于强势、生涩而迫不及待的抚慰,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杨仪,不要伤心,不要哭,他好好的……一切都好。
作者有话说:
17:姐姐伤心了,必须我亲亲才能好
11:上次你好像是倒过来说的
17:反正亲亲就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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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二更君
◎我当然也会一往无前,绝不退缩◎
杨仪心里又苦又酸, 悲欣交集。
当薛放不听她的话,以残伤之躯对上那索将军的时候,她觉着自己的魂都飞了。
她是大夫,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像是薛放那种伤,该怎么护养。
整天不动不碰, 还要留神小心。可他倒好, 上蹿下跳, 没有一刻消停, 甚至所作所为, 都是最惊险的事。
杨仪觉着自己的心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她提心吊胆,勉强地看见薛放一招制住了索将军,而老关等也赶到之时, 才失魂落魄地转身。
那一刻她的整个人都像是空了,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看见被抢救出来的那些受伤的士兵们的惨状,才好像又被唤醒了身体的本能。
马车之中。
薛放低语了几句。
再然后, 窸窸窣窣, 衣衫相碰。
以及急促而细微的呼吸声。
杨仪可以察觉薛放的迫切跟不安。
她心里有话, 可说不出来,但她也不想他这样, 因为无用。
毕竟薛放该干的不该干的, 都已经做了,手臂上涨红发肿的伤, 就好像是无声地抗议, 抗议着主人对他的虐待。
杨仪一想到那伤的情形, 就觉着自己不该“原谅”薛放, 至少是现在不想理他。
可还是被拥入怀中, 被逼着抬头, 被他半温柔半强势地吻住。
薛放的手脚重,心思急且多,怕一不小心容易伤着杨仪,所以一举一动,竭力克制。
但还是略显得强横了。
杨仪被他越抱越紧,想把薛放推开,可身上毫无力气。
纵然有,对他,也是无能为力。
只能放任他凭着心意胡为乱来。
起初还只是亲,然后就有点失控了。
杨仪喘不过气,脑中一片混沌,直到感觉他的手越界,无师自通地自腰间向上……她低呼了声,缩了缩身子。
薛放只轻轻地揉了一把。
然后那超乎想象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十七郎的手猛地僵住,动作一停。
垂眸,望见那只闯祸的爪子,停在不该停的地方。
本来他该挪开的,但盯着那若隐若现之处,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种冲动,他试试探探地,竟好像意犹未尽,想要再碰一碰。
杨仪的脸通红,不等他靠近,“啪”地打了手一下。
薛放仿佛被打清醒了,忙把手缩回来:“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声音还有些不可餍足的沙哑。
杨仪不能看他,低头整理衣裳。
薛放舔了舔嘴唇:“杨仪……”唤了声,又改口:“姐姐。”
杨仪把头扭开。
薛放往前蹭了蹭:“别生气了好不好?”
杨仪抿了抿唇,有点湿漉漉:“谁说我生气了?”
“这还用说出来吗?我难道看不出来?”
杨仪不能出口的原因是,她因为他不自珍重而生气,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又劝不住薛放,所以只能默默地走开。
但是望着被他作践的伤处,这股气没法儿退下。
也是无解。
薛放见她沉默,眼珠转动,心眼儿又冒出来:“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伤口都好像更疼了。”
“你还说?”杨仪看出来了,他是故意利用自己的伤在“要挟”她,赌气道:“那也是你自己作的!”
薛放竟顺着她道:“是是是,是我自己不好,谁叫我不听姐姐的话,非要逞强跟那个大黑熊打,活该我疼,活该我……”
杨仪及时地举手,捂住他的嘴,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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