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专注打量自己躯体的表情,却越发让薛放心动难耐。
杨仪窘然道:“是我一时失态了。你、你忍一忍。千万别动别的念头了。”
薛放道:“你说的轻巧!什么时候咱们两个换换,你试试看我的滋味。”
“这样容易伤身子,要不然我给你扎两下。”杨仪商量着说。
“扎扎扎,你就知道扎我。”
杨仪自知理亏,她刚才只顾贪看,忘了还有这方面的隐患。
“我是为了你好。”她只能哄着,见他恼恼的,便道,“等你好了……好了再说,行吗?”
薛放盯着她:“好了又怎么样?”
“……我不是答应过你么?”
薛放瞥了眼自己的右臂,又看向杨仪,似乎在掂掇什么。
杨仪见他沉默,以为他答应了,就道:“我已经帮你擦过了上身,你自己清理清理,记得别碰上面。”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中衣从腰间拉起来。
没了中衣的遮挡,只隔着亵裤,底下那物事就跟埋伏在草丛里的老虎一样耀武扬威地窜了起来。
杨仪惊,忙看向他脸上:“不是跟你说了,别再乱想了吗?”
薛放不由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敢情它能乖乖听你的话……你说不想了那就好了?”
这本不是时候,可杨仪一想,还是嗤地笑了出来。
薛放道:“你还笑……你给人撩了火,自己还有脸笑!简直没有天理!”
杨仪忙去浸了帕子,回来擦擦他的脸:“好了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给你赔不是,行吗?”
薛放看着她温柔的神态,终于期期艾艾道:“那你能不能帮我……”
“不能。”杨仪没等他试探出口,便果断拒绝。
薛放道:“一次,就这一次了,我向你保证。在我好了之前,再也不会……”
“上次呢?”杨仪道:“这才过了多久?”
薛放道:“上次那还没回京呢!”
杨仪本来打算先出去,让他自己擦拭擦拭,慢慢地消退了欲念,自然就好了。
可现在看他这个讨价还价的样子,就算她出去了,只怕他也忍不住。
又想起今晚上所吃的,都是大补之物,他情难自已也是有的。
可上回在从海州回来的路上,已经是过分了,岂能叫他再在这个本该进补的时候,再亏了精元。
“十七……”杨仪拉住薛放的左手,轻轻地摁在他的合谷穴上:“这次真不能纵着你,你忍一忍,好不好?”
薛放知道是不可能了,大失所望,感觉她揉着自己的手,他便赌气转开头去。
杨仪轻声道:“你要再这么任性妄为的,我以后也只能少跟你照面,免得又引得你不能自控,反而成了我的错。”
薛放听到这里才忙道:“谁说你的错了?我可说过半个字?”
杨仪道:“你恼我,自然是我的错。”
“我、我恼我自己,好了吧?”薛放却即刻望风而逃,不敢再犟:“我只是觉着我没有那么弱,我又不是整天都弄这个,你就这么一板一眼的较真。”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这时侯年轻自然察觉不出来,等再过十几二十年……”
杨仪噤声,薛放望着她,两个人一时都没开口。
过了半晌,薛放慢慢道:“十几二十年的话,老夫老妻的,你应该不会管的这么严了吧?是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杨仪低头,无意中发现他哪里已经降下去了,她安了心,含笑说:“是,不管你,都凭着你,行了吧?”
他咕哝了一句。
是夜,将到亥时。
正欲安歇,门上突然有人来到。
门房不知何故,隔门一问,忙抽身回去,让嬷嬷进内送信。
杨仪正洗漱了,听了来人报信,赶忙又重新穿戴好。
薛放就睡在正房杨仪的对面,早听见了。
杨仪出门的时候,他果断地:“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
“你……你得多休息。”
“真当我是娇生惯养的少奶奶了?”薛放白了她一眼:“晚上你去出诊,我在家里躺着,像话吗?”
斧头闻声跑出来,询问何事。
杨仪叫他不必惊动,只管带着豆子,先睡便是。
原来这上门来的人,是顾瑞河。
顾瑞河本来冲去杨府寻人,被门上告知说今晚上杨仪在巡检司。
于是急忙往巡检司而去。
巡检司的人当然认识顾瑞河,本告诉了他杨仪不在,可顾瑞河急红了眼,只当他们是搪塞。
亏得里头小连听说了。
小连毕竟是有心眼的,听他们说顾瑞河来找人,还说不在杨家等话,她便忙赶了出来。
先问顾瑞河为何找杨仪,大公子定了定神,就把杨仪救了霜尺,霜尺情形不妙的事告诉了。
小连本跟他没有交际,不知他找杨仪是好是歹,如今听说杨仪救了他的人、那以杨仪的做派,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于是悄悄地跟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