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然后呢?”
小连道:“是姨娘说三姑娘年纪还小,不着急定下……何况十七爷玩心正重,不如再过两年之类,老太太还不大高兴呢。私下里说,也不知道姨娘到底想把三姑娘嫁个什么样儿的,难道还有比扈远侯府更高贵的门第?”
她说着赶忙推小甘:“快挪挪,烫坏了。”
小甘赶忙提起熨斗,果真烫的有点变色,她吐吐舌:“只为你说这些,我都忘了……弄坏了的话可没得赔。倒叫姑娘在十七爷跟前没法儿交代。”
两人正说着,外头一阵脚步声响。
小甘走到门口向外打量,只听有人低低道:“门上说先别告诉老太太免得惊着,只去告诉大爷!叫大爷想法儿!”
小甘疑惑,忙去开了门,却见两个婆子往角门走去:“什么事?”
一个婆子赶忙跑回来:“姑娘小点声,咱们二老爷出事了!”
“怎么了?!”小甘震惊。
婆子道:“到底怎样我不知道,门上说,跟二老爷的回来报信,说二老爷在哪家吃酒,那府里竟死了人……巡检司什么的都去了,我们正要去告诉大老爷让快拿主意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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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君
◎白府命案,三人之局◎
杨登听了杨仪的话, 先差人往白府通报,自己在后骑马前去。
这会儿天正微微黑,幸而白淳的府邸距离杨府并不远, 只隔着两条街,一刻多钟便到了。
恰好这两日, 白淳的家眷也正进了京, 一家团聚, 十分热闹。
白淳的小娇妻年纪只他一半不到, 生得颇有姿色, 这番上京,由白淳的一位族弟,以及她母家兄长相陪, 焦山渡那边的宅子只安排了几个奴仆留守,其他的七八人也一并进京伺候。
见杨登到来,白淳喜不自禁, 说道:“我先前正跟俞兄说, 今夜只他一个相陪, 未免孤单,登老爷又来了, 岂不是大家心有灵犀?”
原来今夜, 俞星臣竟也不请自来,大家在院内摆下酒席。
杨登看见俞星臣, 也自欢喜不尽, 觉着自己果真是来对了。
三人推杯换盏, 一边吃酒一边说些闲话, 自然避不过今日最沸沸扬扬的那件事。
白淳就对杨登说道:“杨兄, 我早就预言过今日, 令爱自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话如何?”
杨登回想当初金陵相遇,只是笑着摇头。
俞星臣在旁打量:“世翁,听说今日仪姑娘又往西外城去了,不知何故?”
杨登见他听说了,便道:“是为巡检司一位老前辈、就是那位付逍付都尉看诊的。”
白淳惊讶道:“付逍?可是那个当年因为酒后打了监军,被一罚到底清退出行伍的付如远?”
杨登点点头:“就是此人了。”
“他为何在西外城住?”
俞星臣道:“这还用说么?老将不得重用,自是凋敝潦倒。”
白淳深为不忍,叹道:“可惜,付如远当年威名赫赫,本来至少会在兵部有一席之地,只因一次冲动,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感慨了一句,又忙问:“他是何病?”
杨登道:“嗜酒之故,酒毒入骨。”
白淳对于医学虽是外行,听见这“入骨”两字,便知道非同等闲:“令爱可能医治么?”
“也只是尽力而已。”杨登回答,他不是那种张扬的人,且在定局之前,自不便先大包大揽。
白淳却笃定道:“我料定令爱自有妙法。”
杨登苦笑:“白兄,你也太高看小女了。”
白淳嗤地笑了:“我高看了仪姑娘?那杨兄不如问问俞兄,他是否也如我一般想法。别的不说,就说御史赵家这件事,就足以名震京城了。”
俞星臣道:“理虽如此,但白兄也不要总是挂在嘴上,要知道名头太盛,未必是好事。何况……仪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这般赫赫扬扬,难保怎样。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杨登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白淳却啧了声:“扫兴,你这般理智冷静之人,最会扫人的兴。”
正在此刻,只闻一阵香风飘来,原来是白淳的娇妻万蕊儿带了两个丫头上来,添酒加菜,又嘱咐白淳:“老爷待会儿还要喝药,别忘了杨太医的叮嘱,酒先欠着些。”
白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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