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他说温监军又是怎样?”
侍卫道:“温监军虽发现那银针入心,但他觉着巡检司衙门的人指定不会相信是银针害死施旅、施武的,而且如果公布此真相的话,大家或许会质疑这是狄将军为袒护薛旅帅而捏造的,反而对狄将军不利,所以温监军打算不管此事,就直接定薛旅帅的死罪,实际上他想悄悄地把杨先生送去春城给狄将军。差不多便是如此了。”
戚峰好歹听了个八九分懂,但还是忍不住问:“这……是真的?”
不等侍卫回答,他又摇摇头。
戚峰极不擅长这种逻辑缜密到近乎复杂的推理,但他心里隐约觉着哪里不太对,只是一时说不出来。
田溪桥回头乜了他一眼,又道:“不然,以杨先生那无人能及的医术,怎会犯这样的错误,把补药当毒药来吃?”
戚峰咕哝,却扫向俞星臣——田溪桥的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戚峰唯一确信的是,杨仪如今这样,跟俞星臣绝对脱不了干系。。
俞星臣察觉戚峰的凝视,却并未在意。
他的目光,在温英谋跟田溪桥之间来回。
对于田通判别的推理,俞星臣不置可否。
但所谓杨仪“畏罪自杀”,他心里清楚的很,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