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
“还不是……”屠竹正要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改口:“这两天总是打打杀杀,少不得沾沾染染的,偏我忘了给旅帅带换洗衣物,实在委屈了旅帅。就先洗出这两件来,天气好晒干了穿着也舒服。”
杨仪很惊讶于他的贴心,低头一想,问:“我这两天……有没有做了什么错事,比如……冒犯了你们旅帅之类的。”
屠竹愣神:“冒犯?杨先生指的是怎么样的冒犯?”
杨仪自己知道就好了,她苦笑:“我也说不清,也许是我犯了你们旅帅的什么忌讳,又或者不经意间说错了话?你是个精细人,有没有发觉?”
杨仪只记得昨夜在中弥寨的时候,两人还十分融洽,算不上“相谈甚欢”,可也称得上“和平共处”。
在杨仪问及韩青之事的时候,他还笑说明日再告诉,免得她做噩梦,如此也堪称体贴了。
为何一夜之间判若两人?见了她如见了剧毒之物,简直要退避三舍。
她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何况屠竹跟随薛放良久,自然贴心,所以来问他。
不料屠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没有啊,再说,旅帅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杨先生为何突然觉着自己冒犯了他,该不会是您自个儿多心了吧?”
杨仪听见“多心”二字,思忖半天,把手中水杯放下:“旅帅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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