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ji女是特殊职业群体,即便国人也认为其败坏风气、传染疾病,可她们也是“中国”的特珠群体,由不得一帮鬼子放肆□□。
珍卿还没想好怎么管这事,但她停住脚步不走了。三哥紧紧地拽住她,不叫她轻举妄动。谢董事长和吴二姐,也一脸沉肃地看着六角亭那。
正在这时,那惊叫哭喊的ji女中间,有个被撕烂衣服的姑娘,披头散发地冲出来,痛苦地大叫一声:“我再不能忍受了!”说着猛向亭柱撞过去,一撞额头就碰出血来,若非被她姐妹从后面一把,还不知要撞成什么样。她们在持枪的大兵面前,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虽说撞柱的没撞死,恐惧绝望,却在她们中间蔓延开来,嚎啕抽泣声不绝于耳。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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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曾教善才服
六角亭的姑娘们几至绝境, 陆三哥叫女眷们退后,他取出烟打算上前交涉,珍卿叫他把相机留下, 珍卿也上前几步,对着六角亭里的乱象, 开始咔嚓咔嚓地照相。
三哥先给亭外洋士兵递烟, 然后开始自我介绍, 说他是伦敦《每日先驱报》派驻中国的记者汤尼斯·陆, 他问他们是哪里的部队, 为何在此奸污中国妇女!
珍卿抱着照相机走近些,听着吴二姐在背后叫她,她一时顾不得理会, 她从侧面走近六角亭,拍着衣衫不整的哭泣ji女,把对她们施暴的士兵也拍进去。有个洋士兵看见珍卿, 凶狠地上前夺相机, 珍卿灵活地向后倒退, 阿洋赶紧上来护着五小姐。
恶行未遂又被拍照的鬼子兵,气极败坏地告诉陆三哥, 必须让他的助手交出胶卷——三哥自我介绍是作者, 他们大约以为珍卿是三哥的助手。他们威胁三哥交出胶卷,不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着就开始提枪拉栓, 是以兵器威胁恫吓之意。
谢董事长早叫王嫂带二小姐回去, 回去赶紧给谁谁谁打电话。
正在火星四溅地僵持着, 忽听哔哔一阵汽车响, 回头一见是两辆军车。
珍卿还在想会是什么人, 前头军用吉普下来个穿军服的。那气势真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跳下车骂了一通很脏的脏话,说谁他/妈车横路上,误了司令长官的大事,把他们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结果一见亭里有洋人,这“老三”立刻闭住嘴,走回车前跟个长官模样的人嘀咕。谢董事长好像认得这人,上前跟车里人打个招呼,这车里人倒挺客气,还下来跟谢董事长握手。
嚯,这个像屠夫的长官也够横的,骂了一通比“老三”更脏的脏话,把洋士兵的祖先、父母、生殖系统,一个不拉地都问候了一遍。然后这长官坐回吉普上,叫他那副官跟洋士兵喊话,要是再不把挡路的车挪开,就用后面的军用卡车给他们车撞飞喽。
珍卿心里觉得,无论这长官会多少脏话,就冲他不怕洋人这一点,他就是个让人竖拇指的汉子。
我方明显人多势众,那几个洋士兵脸色不甘,珍卿拍的胶卷也要不回,还是很屈辱地认了怂,开上他们并不破的吉普,一溜烟向入城的方向跑走。
那个满脸横肉的长官,得意洋洋地跟谢董事长说:“杜小姐,看来要对付洋鬼子,还是要靠枪杆子,耍嘴皮子是小白脸干的事!”
三哥走下来拉着珍卿,叫她站得离六角亭远些。三哥神情淡淡的,看着她妈跟那长官说话,珍卿感觉有啥事她不知道。
这时候,有两个ji女盈盈走上来,款款地向那长官行礼致谢,其中一个以帕拭泪,凄切地说道:
“非长官仗义出手,我们姐妹必为人□□践踏,若蒙长官不弃,秀月、秀岚愿当牛作马,服侍长官一辈子。”
那长官下意识的反应,是上下打量这两个姑娘的脸蛋身材——她们刚才自称秀月、秀岚。让珍卿觉得他色迷迷的。
那长官不知意淫什么,拿手掩饰着咳一下,瞅一眼大约是他副官的“老三”,回头对谢董事长扬起笑脸,又对珍卿和三哥点头笑说:“诸位诸位,在下还有公务,今日先行告辞,来日再叙来日再叙。”
珍卿后来才听吴二姐说,这个满脸横肉的长官,在杜教授以前追过谢董事长,说不好是图人还是图钱,但最终败给了好看的杜教授。怪不得珍卿觉得,那“长官”说“小白脸子”的时候,那语气有点奇怪。哼,说谁是“小白脸子”呢,“小白脸子”是个人都能提吗?!
那个副官“老三”招招手,那两个形容狼狈的女子——叫秀月、秀岚的,跟着他走到一边。他拿出本子写一行字,然后把纸撕下来递给一个姑娘,又小声跟她们嘀咕一阵。
这长官的两辆军车走了,是开往花山的方向。珍卿闹不清是在干什么。
此地重新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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