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吉嫂呆呆傻傻的,她一定是看错了。
结果吉嫂一伸手,把手上的赛璐珞纽扣,跟严丽丽开衫的纽扣一对比,跟她毛衫上的其他纽扣,是一毛一样的。
庶务长问:“你去二年级的置物间做什么?”严丽丽急想说辞。
过了没一会儿,珍卿一脸天真磊落地出来,跟朋友们说没事了,庶务长说相信她。
远远观望的姚铃儿,气得咬牙跺脚,成绩好这么了不起吗?看禁书校领导都不追究。
珍卿正莫名有点沮丧。她身边闪过去个年轻女人,她像驾着风火轮似的,飞过去把姚铃儿从墙角揪出来,指头掐着她的脸嚷:
“死丫头,我的书你也敢偷,dy sterlg&039;s lover呢,《斯特林夫人的情人》呢?你把它藏哪儿去了?不交出来我们就同归于尽。”
姚铃儿咬死不承认拿过,这女人跟姚铃儿掐起来,有三个校役跑过去拉架。
那女人嚷着把《斯特林夫人的情人》交出来,扯着姚铃儿的头发拽得她嗷嗷叫,一个校役拉不开她们,语重心长地对姚铃儿说:
“你啷个把人家情人藏起来嘛,楞么不像话!叫人家冲到学堂闹起嘛,我们拦都拦不住。
“你说叫你交出来就交出来嘛,一个大活人,你能藏起到几时嘛!哎呀呀!叫人打得勒个样还不撒手!”
珍卿她们无厘头做了直播观众,裴俊瞩笑得直打跌,其他人笑得直不起来腰。
庶务长赶紧走过去,拍那狂躁女人的后背,问她:“女士,你看这本书是你的吗?”
那女人一挥手臂,无意甩了庶务长一巴掌,施先生拿过那本书,举到那女人眼前,扯着嗓子问是不是她的。
让一个狂躁女人镇定下来,原来真的只需要一本(小黄)书。
那女人接过书翻着看,兴奋地笑起来,跟施先生、庶务长讲:“是我的书,你们看这有一句话:人生是花,而爱是花的蜜,这是我写的。啧,我只看到高啊潮部分,被这死丫头偷走。”
说着她又恶狠狠地对姚铃儿:“再敢偷姑奶奶的书,两只爪子都给你剁了。”
她一扭脸马上变脸,特客气地跟施先生鞠躬道谢,道完谢说走就走了。真是来如朝露无多时,去如似春梦无觅处。
被揍成个披毛鬼的姚铃儿,眼角被打得乌青不说,鼻孔里还流出一道仓皇的鼻血。
庶务长神色不善地看着她,让施先生带她去医务室,处理好来他的公事房。
不到半个小时,案情真相大白,两个嫌疑人全部归案,再过半小时大约就能结案。
珍卿忧郁地叹口气,莫名有点蔫耷耷。
裴俊瞩抱着她拍她脑袋:“你是不是傻了,你一朝沉冤得雪,罪犯也将要伏法,好好地叹什么气。”
珍卿耸着肩膀再叹气,人是不是有点贱呢:她准备六套应对措施,结果一套也没用上。莫名运气好得爆棚,金手指猝不及防,咋觉得这么不得劲呢。
原来英雄无用武之地,真的如此寂寞。
乐嫣告诉珍卿她们,跟姚铃儿打架那个,大约是姚铃儿同父异母的姐姐,十年前因为婚事不顺,干脆发愿说不嫁人了,一直没见她出来交际,只听说她是个爱学习的人,整天抱着书本在家自学。
珍卿和朋友们:“……”
后来,姚铃儿和她的狗腿严丽丽,都被记了一次大过,在全校通报批评不说,还被叫了家长。
珍卿给施先生道谢,施先生说是举手之劳。珍卿暗暗决定,以后上国语课,可以稍微认真一些,就算是对施先生的报答吧。
这天放学之后,姚铃儿找到阮小檀,在她家发脾气:“虽然我们暴露在先,那死丫头未免太心机,施先生和庶务长都袒护她,连个下等的清洁工也帮她。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阮小檀看她鼻青脸肿,鼻孔里还塞着可笑的棉球,觉得这蠢兮兮的姚铃儿,远不如察丽、察奇好用。
但她拉着姚铃儿,一脸诚恳地说:
“她才在质检大会上出风头,教会把她的《萤火虫》作为优质教学成果,向国内国外传播,若传出她看偷看禁书,德行败坏,教会何以自处?……
“哎,我小时候念书不用功,我姆妈狠狠打我,说‘成龙上天,成蛇钻草’。看来只要成了龙,总要在天上飞啊,所有人都捧着她,别人想拽也拽不下来。
“铃儿,你别再跟她过不去,杜珍卿学习好,有心机有运气,还有人一门心思护着。你看,施先生那么清高,教我们的时候,对谁都不假辞色,却一次一次帮她。铃儿,不得不承认,iris是个讨喜的人,比你我都要讨喜得多。
“我们还是安份些,在她的光芒下面,努力找到自己的地位,也许也能过得很好。”
姚铃儿听这话更觉恼恨:“你真没出息,卢君被她抢走,你这么懦弱,我可不甘心!”
从窗里看着姚铃儿,气呼呼地离开,阮小檀冷冷一笑。
她家里爸爸是律师,两个舅舅是律师,她知道做一件不好的事,还想免于被起诉定罪,就应该不让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