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宗教的一些事,真是犯不着争论。
没见某个世界性的宗教,争了上千年不也没争出个一二三吗?
珍卿从此以后,更加修身养性,修女和先生怎么教导,她就严格遵命行事,反正是老实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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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学习和爱吃饭
公历十月初的一天, 珍卿上完篮球课,回到寝室里找衣服准备洗澡。
唐兆云在那染指甲,她把染好的一只手, 高高举起给珍卿看,衬着窗前的阳光, 她整个手像是一只琥珀佛手。
她娇声地问珍卿:“珍卿, 你看好不好看?”
这一节篮球课上得真累, 上完以后, 朱先生还留了她一会儿, 好心给她开了会小灶。
她弄得满身的灰和汗,气喘吁吁的,眼前都有点发花, 她扭头瞅唐兆云染的指甲油,看着怎么灰不灰蓝不蓝的。
珍卿脑子里就猛蹦出来两句话: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
唐兆云还又问她一遍:“你看怎么样嘛?”
珍卿掂量一下, 笑着说:“还有这种颜色的, 看着挺时新的。”
唐兆云晃着白嫩的手指头, 颇自得地说:“蔻丹新出的琉璃色。咱们东方人都是黄色人种,就要用深色的指甲油, 才显得皮肤白、亮……”
珍卿笑着接一句:“你已经够白了, 我看一点不用暗色来衬。”
唐兆云一听高兴极了,干脆跑过来到珍卿身边, 跟珍卿大讲这种化妆术。
珍卿打开衣柜子, 取出要换的衣服, 旁边桌上坐着读经书的曹汉娜, 就跟珍卿挤着眼睛笑。
其实曹汉娜也没有恶意, 就是说唐兆云这个时尚达人, 又来普及她的时尚经,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
这学校的风气说起来也怪,很多方面特别严格专/制。
比如说,校方要求正科的所有学生,跟教师和修女必须讲德语,实在讲不好德语,也要讲英语才行。
连珍卿她们预科班的学生,平时礼貌性的问候,也要用德语来说。
如果顺嘴讲了中国话,——尤其是正科的高年级学生,就会受到很严厉的处罚。
这种有意为之的专/制和高压,是教会女中特有的景象。
但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们,特别讲究穿戴装扮。
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儿,都热衷于攀比炫耀,造成了很不好的风气。
这方面校方反而不太管,搞不清他们弄得什么章程。
说起来跟室友的关系,珍卿觉得自己蛮幸运,宿舍里的女孩子们,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珍卿跟唐兆云和曹汉娜三人,没能像第一天见面说的,成立一个语言研究会。
因为她们毕竟是低年级,外语的学习程度未见得够,传扬出去,恐怕也让高年级学姐,学得她们托大自负。
但她们三个人,当真在寝室内,组成了一个语言学习小姐。
唐兆云、曹汉娜和珍卿,算是小姐里的积极分子。梁玉芝偶尔参加,但她语言上没啥天赋,学起来没那么多热情。
而施祥生小姐姐,除了上课之外,整天都是一人埋首书卷,有时候也写写画画,不太凑这个语言小姐的热闹。
说起来施祥生这个小姐姐,珍卿觉得,她人长得古典美,眉间总也笼着薄雾似的轻愁。
她整个人的举动神态,活脱脱像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有一种孱弱忧郁之美的古代仕女。
珍卿如今上素描课,没事儿就以舍友为模特,其中画施祥生画得最多,不过都是偷偷画的。
珍卿拿好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浴房洗澡了。
曹汉娜打量珍卿好半天,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灰?”
珍卿就哀嚎道:“快别提了,篮球太难玩了,劲儿小了弹不高,劲儿大了弹到身上……我看我跟篮球场,是八字不合的,早知道不如选桌球了。”
唐兆云就笑得不行:“我看你啊,就是传说中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但凡需要动手的,你都八字不合。你选桌球也未必能好。”
曹汉娜也笑着拍珍卿,问:“你难不成要跟篮球场结亲?跟它还要论八字?”
唐兆云想到什么,又哈哈笑地说:“照你这样说,你跟烹饪实验室、缝纫教室,还有家政课堂,全都八字不合吗?”
她自己笑得前仰后合,曹汉娜也跟着她一起笑。
徜徉在书海里的施祥生,也从书本里抬起头,细细打量了珍卿一眼。
珍卿自己也苦恼地很。
说起来也是奇怪,她在老家的时候,爬树上墙,玩耍疯跑,还有躲杜太爷的打,都异乎寻常地灵敏。
就是在启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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