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而言,拥有良好的视野毫无负担转动头部的能力,再用武器或者盾牌格挡攻击是一种更具性价比的选择。
在参与大规模正面战场的战斗时再临时租借一个,是里加尔时大部分冒险者的习惯。而这一习惯也沿用到了如今在月之国的旅行之中,哪怕订制护甲时也往往是以身甲为优先。
冲突已不可避免,若要保护好自己的财产与伙伴的安全的话只能握起武器。而整个村子里没有人是他们的同伴。
人数上是他们占据了劣势,近乎四比一的人数对比。
但是对方仅有五六人是带着太刀看起来像浪人打扮的,剩下的全是潦倒的农民,看样子只是想加入进去混口饭吃。
而他们这一侧不光个体战斗力普遍较高,还有着更好一些的装备。
“主动出击。”穿戴好了装备的贤者如是说着,而在外面起着哄的山贼们仗着人数众多本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出现,在看到这些南蛮人不仅不乖乖上交财宝女人反而一身戎装杀气腾腾地出现时,原本声势浩大的农民们立刻焉了下去。
“呔!不过是南蛮,空有高大体格,又如何懂得我大月剑法之精妙,不足为惧!”见士气低落,其中一名浪人大声喊着,并且把手搭在了太刀上晃了一晃。
“就是,与十郎大人可是号称浦上剑鬼的人物,别看这些南蛮人高马大,两三剑便打得他们痛哭流涕。”山贼们旁若无人地大声喊着,洛安少女翻了个白眼,上前一步。
“那跟我单挑试试看?”她开口,用相当标准但还带着一点北部口音的和人语言如是说着,抽出了腰间的奥托洛式长剑。
“女、女流之辈!你也——”大声叫嚷着的农民被他口中称作与十郎大人的浪人伸手阻住了,这人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他抱着双手从人群中走出,古铜色的皮肤上体毛旺盛,方型的脸上还有一些胡茬,嘴里还叼着植物的嫩芽。
“我还没斩过南蛮女人呢,口气这么大,但愿你的剑术配得上。”浪人的语气极其嚣张,但他往前径直走到了米拉的攻击范围之内却还抱着手的样子让洛安少女感到十分无语。
“呵,南蛮之辈,看架势还有几分模样,但看来是无任何实战经验。”继续打着嘴炮的浪人并没有注意到洛安少女只是基于谨慎而没有一剑刺死他,他缓慢地抽出了腰间的太刀,刀刃上有好几处连成片的锈迹,这让白发女孩的眉头皱得更紧。
“就让你的鲜血,成为我爱刀上的又一处锈迹吧。啊!!”话很多的浪人大喊着高高举起了太刀,而终于忍受不住的洛安少女向前一个垫步的同时用一记标准的长式突刺捅穿了他的喉咙紧接着脚后跟蹬地逆转剑锋扩大伤口拉开距离避开了他临死前挥下的太刀。
“咕——呃——呃——”浦上剑鬼就这样在空了一刀之后捂着自己喉咙不断涌出的鲜血连退了好几步,然后怒目圆睁地倒在了地上。
“咻——”米拉甩干了剑上的血,重新摆好了架势。
周遭的山贼一片鸦雀无声,因为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他们之中有不少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开始叫嚷得最大声的农民双眼一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尖声地大叫着:“偷袭!卑劣无耻下流的南蛮女人偷袭了剑鬼大人!!”
“啊!”
“对!对对!偷袭,是偷袭!”
“在出手前就偷袭!”“不偷袭不可能赢的!”农民山贼们七嘴八舌地起哄,在听到了想要的附和声之后那嗓门最大的农民又大声地叫了起来:“可我们还有好几位剑术!更加!高超!的大人!”
声浪一阵接过一阵,甚至就连躲起来的农民和乡士足轻都偷偷探头观望。
剩下的几名浪人额头冷汗淋漓,这个白发明眸好似妖精一般的少女出手果断毫不留情,且在杀了与十郎以后直接重新摆起架势预备好和下一个人战斗。显然已非第一次与他人对战。
而他们这些位于新京的失地浪人充其量是拉扯起一帮农民仗着人多势众靠威吓来收点钱过日子罢了,战斗力和北方那些战败后全副武装盘踞一方的山贼集团完全不能相比,不过是地痞流氓级别。
真要是吹嘘的那么能打,那也不至于需要跟这个村子的人签潜规则让他们对旅人被劫掠一事视而不见,甚至要求村民看到肥羊便通风报信了。
这次踢到铁板了。
可是武士都是好面子的,哪怕成为了浪人也是如此。并且眼下身后的那些农民们都在大声呼喊起哄,他们若是不上一来面子上过不去二来以后恐怕也难以服众。
骑虎难下,破罐子破摔。
“请教!”第二名浪人在见识了前车之鉴以后再没有拖泥带水的耍帅,他一声大喝之后抽出太刀就迈着小碎步逼了过来,这人相对年青一些看着仅有二十岁出头。尽管在压力之下冲了过来,却握着刀摆出了偏向于防守的中段,并且不停游离着步伐似乎在等洛安少女的主动进攻。
“士气看样子已经打击得差不多了呢。”尽管双眼不能有效看清,约书亚却通过周围的声响大致判断出了第二名浪人剑士畏首畏尾不敢主动发起进攻的模样。
“在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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