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
海茵茨沃姆历来都是矿产丰富之地,因为大量出口武器盔甲的缘故这里累积了丰厚的财富。加上湖畔教会是教皇所在之地,信徒的募捐乃至于那些千百年传承的金银圣器,整个欧罗拉地区隐藏的财富是极为惊人的。在帕德罗西人的眼里来看,拦在它南方入口的塔尔瓦-苏塔就像是吝啬鬼的口袋——只进不出。
希格苏蒙德一世是一位善于战争的帝皇,人民也总是夸耀自豪于他培养出来的这将近百万的庞大军团,对于他们的各种胜利赞不绝口——但这只是往好了说。
这个说法稍微变换一下角度的话就会变成:希格苏蒙德一世是一位“只”善于战争的帝皇。
他并不懂得内政,帝国境内的所有基础建设也全都是赫墨斯皇太子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内联合教会达成的努力。伟大的常胜将军皇帝陛下所懂得的就只有战争与征服,他的军队饷银全是依靠战争赔款和搜刮战败国财物得来的——换而言之他是在以战养战,这也是为何这个庞大帝国拥有如此强大战争机器的缘故。
可东海岸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战争了,除了南方龟缩在群山之中一打就躲进隧道里头根本刮不出来油水的矮人,剩下的就只有关系复杂又是教会总部所在的苏奥米尔。
要么裁军、要么继续掠夺和压迫被征服的人民来维持帕德罗西引以为豪的军队。
希格苏蒙德一世的选择并没有出乎意料。
“区区苏奥米尔”他说。
“人口就那么一丁点的小国”他说。
“和平时间已经如此长久的小国”他说。
“只消以吾国引以为豪的百万大军稍加恐吓,不,甚至就是只要让他们看见吾国的旗帜。”他说:“这些人就该投降了吧。”
帕德罗西拉曼新历1341年,苏奥米尔神创历2年2月。
寒冬战役打响。
由尼格松亲王率领的5个精锐拉曼军团结合骑兵部队组成的一共5万5千人的先锋。
在塔尔瓦-苏塔迎面撞上了一支装备和人数都没有输给他们的大军。
高高在上的苏奥米尔军队举着白色并绣有金边的旗帜,当中的图案是洁白的铃兰与北地的冰山。
而为首的那个人穿着一身崭新的银色盔甲,身后鲜红的披风在寒风之中猎猎作响。
在冬日的太阳之下,他举起了手中崭新打造的剑,那剑足有一米五的长度,护手乃是苏奥米尔的风格在剑尖指向上方时呈现v型。
寒光闪闪的剑锋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而所有战士们的神采也如这漫长的寒冬一般坚毅又不可动摇。
“以教会的名义,以苏奥米尔的名义。”
他开口说着,而身遭的人们则开始高呼他的名号。
“海茵茨沃姆!”他们喊着。
拉曼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们是在呼唤那陨星湖的名号。
“骑枪就位!”南方口音的拉曼语响起。
骑士们的枪头垂了下去,在尼格松亲王的指挥下做好了准备。
“冲锋!”马儿抬起了蹄子,但在一瞬之间,天空当中却有些什么轰隆声传来。
紧接着所有的拉曼人都看到了。
从冬日厚厚的云层之上,祂突破了白云带着洁白的双翼俯冲下来。那上方的羽毛在太阳之下闪闪发光,而那庞大的身躯一瞬之间令整片地面都为阴影所遮盖。
战马全部受惊开始慌乱失去了阵型,而尼格松亲王双眼之中映入的最后一幕,是那着有鲜红披风的骑士挥下大剑的一瞬间。
“冲!!”
————
————
寒冬战役第一场会战,在打响3小时之后结束。
稳坐后方南欧罗拉的希格苏蒙德一世在做好了听到胜利消息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了一位浑身颤抖的信使。
军团阵亡超过4成,被俘3成,余下3成逃入帕洛希亚高原。
尼格松亲王被俘并斩首,头颅被用投石机丢了回来。
皇帝在听完这个消息以后沉默了许久,信使运气十佳地保住了性命,但仍旧停留在南欧罗拉的苏奥米尔百姓却没有这份幸运。
作为报复,皇帝将他们运到了塔尔瓦-苏塔防线下方集体处决。
他意在挫败苏奥米尔人的反抗之心,但这种面对一直被压迫不敢反抗的高地民和南方人时立竿见影的做法,却只使得苏奥米尔人更加坚定。
一个月之前还在嘲讽拉曼开国皇帝“受时代局限了眼光”的希格苏蒙德一世,若没有被那份膨胀的自大所迷惑了双眼的话,也许应当复习一下历史去明白为何伟大的西萨里奥对苏奥米尔采取了怀柔政策。
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民族,在北地风雪之中生养长大的他们忍耐性绝佳,并且不似血缘相近的斯京人,他们更喜好和平。
若能和平了事,吃点亏苏奥米尔人也会忍受下去。可这一切是有底线的。
当它被触及到的时候,这个民族能有多决绝,帝国人是本不该忘记的。
皇帝是本不该忘记的。
可他们被“世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