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卫骑士护在马匹的周围确保它们狂奔方向是营地。紧接着来到囚车附近以后就一跃跳了下来,其中一人还顺势拔出了大剑借势劈开了最后一名护卫的身体。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躺在地上睡觉的侍卫们被狂奔的战马踩踏非死即伤。而惊醒过来的骑士们衣衫凌乱地从营地之中跑出的一瞬间,几支涂有黑漆在夜里无法看清的弩矢就射中了他们的身体。
“软弱的蠢货,我不是叫你们穿着甲睡觉的吗!”迅速把带有金边的头盔戴上,金狮鹫的团长对于自家团员的死亡并没有感到任何悲伤,一匹战马朝着他冲来,而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支长矛就朝着马匹的胸口投去。
“嘶吁吁吁——”被强而有力的攻击刺穿的战马倒在了地上,而团长闲庭信步地一般站在了狂奔马群中间的空隙毫无动摇。
“全体向囚车集合!”残余的十几名骑士与侍从汇合成为了30人左右的部队。
“嗬啊啊——”“当——唰!”靠近马车的银卫骑士高举大剑却被轻易格挡下来紧接着长矛捅穿喉咙而死。
金狮鹫的反应速度极快,即便占尽了先机银卫却也没能把对方的战力削弱到理想的程度。
“踏——咚——”金狮鹫的团长单手提起了阵亡的银卫骑士紧接着丢到了附近为己方腾出空间,而他们围在了囚车的一瞬间又有弩机释放的声音响起。“咻——咻,夺夺——”沉闷的声音是弩矢命中了盾牌的声响,围着囚车结成了盾墙的金狮鹫骑士们形成了典型的防御阵型。
弩矢在这种情况下已不堪大用“把火把灯笼都熄了!”然而金狮鹫的团长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判断。毕竟战场的情况多变,他要逼迫对方出来与自己近战比拼而不是躲在暗处偷袭。
黑暗中受袭取得照明物是人类的本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却屈从于这种对未知的恐惧那么只会全军覆没。
“咔——”“滋——”灯笼被踩碎而火把在地面上翻滚也熄灭,整个世界重新归于黑暗之中,但银卫骑士的弩手仍在放箭。
“夺夺——”的声响又响起了几次,但显然都被盾牌给挡下了。
“下三滥。”金狮鹫的团长显得十分不屑,尽管死了不少人并且丢失了对于骑士而言最为重要的战马,他却仍旧冷静。
“怎么办,他们反应比想象的快。”场地重新归于黑暗之后,海米尔宁一行人趴在附近的地方,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这些人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只要他们从营地当中跑出的时间再慢一点;或者警戒再松懈一点睡着的时候谋求舒适都把盔甲卸下;抑或屈从于恐惧而没有丢弃火把带来的光明,银卫就仍旧可以拥有相当的优势,在保存实力的情况下进一步地削弱乃至获得胜利。
可这一切都没有按照计划进行,对方的每一步应对措施不仅速度飞快并且果断又准确,丝毫不给他们扩大战果的机会。
海米尔宁望了一眼夜空,逐渐适应黑暗了的金狮鹫骑士们也开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没得选了。”他握紧了剑柄。
银卫的骑士们齐刷刷地咽了一口口水。
天空当中乌云飘过露出了空隙,最明亮的西芬克魔力之月将自己的光芒洒向了大地。
这是在帝都那种夜夜灯火通明的地方少有的景象,银白色的月光使得整片大地都亮如白昼。
一把接着一把,骑士们拔出了背后的大剑。
“银卫吗!果然是你们,全体转向,抬矛!”金狮鹫的团长一声咆哮,紧接着三十多人变圆阵型为方阵,向着银卫的所在盾靠着盾,长矛从缝隙之中伸出。
“冲——”海米尔宁一声怒吼。
“锋——!”而金狮鹫的团长与他异口同声。
“咚!!”步子重重地踏在了地上。“杀啊啊啊!”同为拉曼语的战吼震天动地。
风从他们的两侧流过,一身漆黑手持大剑的骑士与一身金银手持矛盾的骑士气势恢宏地咆哮着,然后。
撞在了一起。
“嘭当!”“呃啊——嗬啊啊啊啊啊——”被长矛捅穿了肩膀的银卫骑士像是邪教徒们驱使的怪物一样怒吼着顶着长矛向前冲锋,紧接着单手握着大剑的末端挥出了一击。
“噗——呃——”链甲挡不住苏奥米尔出品的重型大剑,但将对方斩首的骑士也紧接着被另一名金狮鹫骑士的长矛捅穿了喉咙。
大剑落在了地上,三名银卫骑士当场死亡,但发起疯狂冲锋的他们也成功撕碎了对方的盾墙。
长矛的木杆在大剑这种重型武器面前被轻易地拨开砍断。“退步弃矛!拔剑!”在损失了主要武器以后金狮鹫的团长发出了这一指令。
“别让他们重新组成阵型!各自为战!”盾牌的优势在于能够组成阵型,让他们退后重新结成阵型的话银卫必将落败。不允许这一切发生的海米尔宁也下达了指令,而大剑骑士们立刻分开冲进了敌阵令他们陷入混战之中。
“咚!!”双手大剑重重地砍在了盾牌的边缘,撕开了包边的金属以及表面的兽皮,但对手的骑士也不是吃素的,他顶着左臂发麻直接整块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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