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新露出了轻松又带有几分戏谑的神情,米拉皱着眉顺着他们的眼神回过头看向身后大桥的另一端,咖莱瓦也有样学样,然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老师......”洛安少女语气凝重。
“多少人。”亨利头也不回。
“一个中队”女孩看着桥的另一边因为刚刚的动静而探出头来的那些士兵:“暂时”她如是补充着。这些人显然都是一丘之貉。见到同为守军的自己人与佣兵产生冲突,立刻就端着矛走了过来。
即便是头脑简单如咖莱瓦,此刻也不会指望着跟新出现的那一队士兵说是这些人敲竹杠要过路费,然后对方就会公正地袒护占理的己方,对抗那些腐败的兵痞。
“我——我真的——”年青的搬运工手足无措,以初次战斗而言他确实经历了太多,而此刻肉体上的疼痛加上内心遭受的冲击使得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结巴。
“你来接手,剑借我。”亨利这样说着,然后正面对着桥口这一端的那些士兵缓缓地退后。
“好。”洛安少女接过了轻弩,在被弩矢指着的情况下那一个中队的兵痞都不敢向前来。不过他们占着己方援军已经包围了三人,也仍旧显得轻松自在。
米拉跟着亨利缓缓地退了回来,贤者直直走向了洛安少女的战马然后抽出了上面的长剑。而退回到咖莱瓦身边的洛安少女目视着十几米外的那些兵痞,轻弩依旧对准,看也不看地对着年青的搬运工开口。
“把刀捡起来,回鞘。”她说着,六神无主的年青人愣了一下然后按照白发女孩的指示坐了起来。只是当他收刀好背着背囊打算重新起身时,感觉自己的双脚有些发软。
“男人点。”米拉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然后这样说着,被比自己个子小也更年轻的女孩这样训斥咖莱瓦本应感到没面子,但他这会儿只是浑身打着颤,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啧——啪咻——”“阿西-阿拉皮卡(妈的别怂)!”女孩些许走神的瞬间桥口的兵痞立刻打算推进,她威胁性地射出了一箭逼退他们,然后用还上着的那支弩指着对方同时把空掉的递给咖莱瓦。
“上弦,箭在马背上,然后指着他们。”“啊——好、好。”年青人慌张地动了起来,而在他上好弦回过来颤巍巍地指着那些士兵的一瞬间,米拉也抽空转过头看向了另一侧。
“背着背囊还能站得稳吗?还有你会骑马吗?”
“能,会。”咖莱瓦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准备撤,你先上马。”洛安少女对着旁边的小独角兽打了个颜色,聪慧的小家伙甩了甩头。
“怎、怎么撤?”咖莱瓦六神无主。
“等下。”米拉这样说着。
“等信号。”
“什么信号?”咖莱瓦呆滞地问道。
单手提着剑的贤者走向了对面那些新出现的士兵。
而洛安少女半眯着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那些兵痞,一字一句地说道:
“尖叫声——”
“嘭——”“诺斯塔(抬矛)!!!”桥另一端松散阵型的士兵当中忽然响起了怒吼,他们原本以为人数就足以镇住对手让他们乖乖投降,哪知道对面的男人在一瞬间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这空旷毫无遮拦物的大桥上活人不可能平白消失,这是个巫师之类的想法立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冒出,他们慌张地举起了武器但直到亨利再次出现士兵们才意识到他只是放低身姿冲锋的速度超过了他们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啪锵——!!”单手挥舞的长剑在命中木杆的一瞬间产生了剧烈的抖动,斩击能力不如克莱默尔的它只砍进去了一半但亨利强大的蛮力直接把余下的部分给甩断。
矛头落地在桥面上一弹之后从边缘掉落谷底,贤者直接杀进了敌群之中,他单手持剑在砍断了两支矛以后直接顺着用配重球狠狠地砸了在右侧士兵的头盔上发出“哐——!!”的一声响声,同一时间左手探出扼住了左侧士兵的喉咙把这个身高一米八几着甲体重最少也在八十公斤以上的人单手提了起来。
“咕呃——”感觉自己喉咙仿佛被铁钳夹住的士兵瞪大了双眼张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试图呼吸,而亨利举着一个大活人作为盾牌格开了后方的另外三支长矛,在右侧那名被击晕的士兵倒地的过程中就又往前突刺了几米。
“阿西!”苏奥米尔语的咒骂声在旁边接连响起,新出现的这队士兵当中稍微训练有素一点的一人松开了近距离不易发挥的长矛把手伸向了腰间战刀的刀柄,但在他拔出来一半的那一瞬间贤者用配重球狠狠地砸中了他的手背。
“锵咔——”手背的骨骼发出清脆的声音被打得粉碎,而被打回去的战刀护手和鞘口的金属碰撞发出颤音久久未停。
“呃啊——”捂着扭曲变形的右手蹲下的士兵面容变形,而亨利扼喉的那人也晕了过去,贤者松开了手,然后抬起了脚。
板甲衣的下摆轻轻飞舞,而他抬起了左腿蜷缩起来,紧接着在晕掉的士兵落地的刹那稳稳地踹在了胸甲上。
“咚——!!”士兵的头盔在冲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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