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由得分了一会儿神,但紧接着他又回了一句:“那是因为我们太强了,快给他们打信号——”
“......”明娜皱起了眉,显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帕尔尼拉城主那样肚量可撑船的存在,这个信使便是一个非常拉曼的拉曼人。
心怀愤怒是一回事,但加之以那种对于一介小国出身的明娜的天然优越感,使得他虽然只是随行,却又喜欢对作为指挥官的女爵士的做法指手画脚。
“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你出发去通知的事情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但一共出来迎击的就只有多少?两支两百人的部队,你是想告诉我帕尔尼拉城主府的士兵就是被这点人给干倒的?”她毫不示弱的直接反驳堵得信使有些说不出话来,但他尽管有一些偏见和自大仍旧不失为能担此重任的人才,在冷静下来思考了女爵士所提的要点之后他立刻也就反应了过来。
然而前方弓手部队片刻的迟疑后面密集的步兵阵列却没有注意到,也不知是旗号的通知出了漏洞还是怎么回事,尚未确定整片区域安全的时候,眼角一瞥两人就看到高举着旗帜的步兵方阵以密集阵列齐刷刷地从东门走了进来。
“该死,是谁告诉他们安全的!”女爵士狠狠地一拉马缰就打算往回去跑,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刻前面被她安排四散到民居之中的长弓手当中有一人忽然叫了一声。
“大姐头!前面!小巷里!”
明娜回过头,金色的马尾随之一摆。
一百米外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紧接着齐刷刷被推出来的。
是二十几门尺寸巨大的“手炮”。
“看来被将了一军的,是我们啊。”信使伸出手去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
而在那些好整以暇的佣兵们将燃烧着的火绳伸向这些炮的一瞬间。
震天动地的爆破声,令一整片区域内的玻璃全部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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