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们???!!!
合着还不是你一个人呐!!!
羲和君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
月笙歌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见掌门情绪如此激动,急忙想要上前安抚。
他埋下头,用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岸边,猛得一抬头想要双手撑住岸边好借此机会上岸——
咦?
掌门人呢?
月笙歌茫然地抬起头,向四处转了一下。
“……拉、拉我一下……”
是掌门的声音!
还是从地底发出来的!
月笙歌大惊失色,急忙向声音所在的方向而去,三下五除二地拨开了上面覆盖的杂木枯叶,伸出手拉出了羲和君,一面拉,一面担忧地询问。
“掌门师叔啊,你现在年纪大了,走路也不稳当了,怎么好端端的,还能把自己走到土里去呢?”
羲和君:“……”
羲和君:“…………”
谁和你说本掌门入土了啊!!!
羲和君面上的神情几乎裂开:“这话该本君说才是吧……月师侄,这里为何会有个坑?”
月笙歌摇头:“弟子也不知晓。”
羲和君和月笙歌称得上相熟,此刻难免恨铁不成钢道:“这望舒峰可是你的师门,你连也不知晓,那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
月笙歌老老实实:“我一直在水里,脑子里自然都是水了。”
羲和君:“……”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真诚,果然是克制一切的必杀技。
他和月笙歌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颇为凝固。
就在这时,羲和君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羲和君当即一喜,大声道:“谢师侄留步!”
他今日还非要抓住那两个挖坑人不可!
突然被叫住的谢逾白:“?”
奇奇怪怪,令人半点摸不着头脑。
羲和君也没立即开口,他先是一挥手,身上的衣物顿时焕然一新,再看不出之前的遭遇。
羲和君总算舒服了许多,这才抬头看向谢逾白。
他好整以暇:“谢师侄啊,你可知道你们这望舒峰如此多的坑是谁弄出来的?”
月笙歌同样好奇道:“谢师弟,你知道吗?”
谢逾白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吧,他还当真知道答案。
“是那日破殇峰的裴师弟和羽戈峰的宣师弟一起聊天时,宣师弟用脚趾扣出来的。”
扣、扣出来的?!
羲和君瞬间瞳孔地震!
“这都输他一个人扣出来的?!”
“哦,那自然不是。”
谢逾白摸了摸脑袋,回忆道:“还有羽戈峰的杜师兄慕师兄秦师姐,赤轮峰的柳师兄明师兄百师姐,破殇峰的朝师姐和一群新的鸡——”
“停停停!”
羲和君揉了揉自己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谢逾白这小子还有几分话痨的潜质?
就连月笙歌都听得晕乎乎地,看向谢逾白的眼神都透着茫然。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羲和君经历如此,还能硬撑。
他指了指地上:“那树叶是谁改的?”
谢逾白老老实实:“如鸢师姐提出的设想,杜飘飘师妹和尘纵月师姐找的桂花枯木枝,最后又是如鸢师姐带领大家掩盖的。”
羲和君一个踉跄:“……”
合着人家望舒峰还真是半点坏事都没干,细究下来,他这根本就是被自己人害了啊!
大孝徒,真的是大孝徒啊!
羲和君:“那他们——我是说他们人在哪儿?怎么这望舒峰就剩下了那你们两个?”
月笙歌和谢逾白互相对视了一眼。
两人对视时,空中仿佛有无形的刀剑相撞,噼里啪啦地溅起了一片火光。
——你是师弟,你去说。
——我不说,你是师兄,应当担起责任,你去说!
最终是谢逾白败下阵来。
他试探道:“掌门,此时说来话长……”
羲和君半点不买账,抚须呵呵一笑:“那就长话短说。”
要的就是这句话!
谢逾白双手握着自己的本命笔,身后的剑之魂印飞速运转起来。
“此时因为大家在听说了无上剑宗和虞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后都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决定一起顺手帮虞师妹出口气不求把人创死只求把人创到七成熟!”
“……???”
羲和君一直冷静的脑袋终于开始发晕了。
在他终于成功地把这段话断句成功后,羲和君瞪大了眼睛。
“!!!”
什么叫“不求把人创死只求把人创到七成熟”?!谁能给他解释一下?!
然而这时候,谢逾白和月笙歌早已一起不见了踪影。
……
……
这些弟子的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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