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的上古妖族都是这样,还是独独玉师兄一人如此?”
月笙歌:“……”
在谢逾白开口之前,月笙歌已再次陷入了闭眼装死的范畴,然而此话一出,就连祝星垂和虞珈雪都没忍住,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这份沉甸甸的绿,让月笙歌无法承受。
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在月笙歌心中激荡。
他,要为他的海底同族们正名!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月笙歌重新将眼睛睁开了一小条缝,大声道:“不、不是的!”
他的勇气维持了一秒,在看到虞珈雪的头时,又痛苦地闭上眼:“起码、起码水里的不这样。”
眼见谢逾白的神色依旧怀疑,就连虞珈雪眼神中都写着“你们上古妖族是不是都有点毛病”,月笙歌闭上眼飞速说完了最后一句证词。
“……就像不是所有人族都和六师妹一样。”
谢逾白:“。”
他忍不住看了虞珈雪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觉得很苍白无力,但是月师兄一拿六师妹举例,整件事就突然变得合理起来了。
说完这话,众目睽睽之下,月笙歌就地一滚,以一种无比丝滑的姿势,加速流向了望月湖中。
鲛人之月在上。
就让他安息吧。
虞珈雪:“……”
她忍不住提起了玉影怜的脖子,疑惑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玉影怜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拼命摇头:“没有嘎!绝对没有嘎——!”
祝星垂:“……”
谢逾白:“……”
两人欲言又止,对视一眼后,悉数选择沉默。
虞珈雪其实没有生气。
毕竟这件事本来也是她没说清,而且头上的绿毛看久了,还觉得挺带感的。
起码现在她和裴天溟站在一起时,大部分人应该会看她,而不是完全被裴天溟吸引目光了!
就是稍微突兀了一点……
虞珈雪低下头,与手中的绿豆眼鸭子对视,而后缓缓将目光挪到了他变体雪白的羽毛上,脸上顿时露出了礼貌而真诚的笑容。
“绿师兄,哦不,玉师兄,你看看你啊,总是一身白毛,啧啧,太沉闷了。”
玉影怜:“嘎?”
——她又在搞什么鬼?
虞珈雪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常言说‘新年新气象’,一切的改变就应该从新的一年开始。尽管现在不是我们的新年,但你要相信,只要心中有新年,就一定能过上新年。”
听起来觉得好有道理,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玉影怜被说得晕乎乎的。
就在这时,虞珈雪话锋一转,大声道:“——而新年,最重要的就是改变!恰好为了庆祝我的入门,也为了表明你自己的勇气,更为了彰显我望舒峰的团结和修仙界的爱与和平!玉师兄,不如你也把身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吧!”
玉影怜:“好——”
玉影怜:“嘎啊啊嗷嗷!”
好恐怖的女人啊!!!
几乎在虞珈雪发出了“绿”这个音节时,玉影怜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响彻望舒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婵娟峰。
万仞真人刚入定,就听到了这个声响,吓得一个踉跄。
他目光疑惑地望向西面。
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怎么了?”
赤轮峰上,百灵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刚刚结束了最后一个弟子诊治,本来昏昏欲睡,现在差点被嚎精神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疑惑不解,唯有小师弟罗子文已经看穿了真相。
“肯定是在杀猪。”他打了个哈欠,语气极为笃定,令人信服,“我老家杀猪时,猪就是这样嚎的。”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表扬:“哦,原来如此,还是罗师弟博闻广识。”
看着小师弟极为自豪的神色,柳如修默了默,还是咽下了心中的疑问。
屋内,玄元子正背着手挨个检查弟子们的药炉,抬眸就看见柳如修满脸神思不属,一手拿着自己的本命笔就要往药炉里搅合。
这是什么低级违规操作?!
玄元子气得怒目圆睁,大吼:“孽徒!你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不远处更传来了嚎叫——
“嗷嗷嘎嘎嘎嘎嘎——”
柳如修被这突如其来的二重奏惊得手一抖,本命笔险些掉进药炉。
柳如修不顾被烫到瞬间起皮红肿的手,瞬间望向窗外,随后转过头,犹疑不定地开口:“师父,师弟说,这是隔壁望舒峰在杀猪。”
“可为什么……”柳如修顿了顿,面上的神情更加困惑,“为什么猪会发出鸭子的叫声呢?”
这又是什么疑难杂症吗?
可是医书上好像没有这节啊。
玄元子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为了照顾自家首徒在新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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