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章从周并未反驳,可见他对此事并非一无所知。
盛昭眸光微动,似笑非笑:“陛下想要太上皇回来?”
“陛下松口了?”四殿下神色激动,“那太好了,有太上皇在,陛下也不会一直针对三哥你,现在前线乱七八糟的,那个阉奴搅得众人不安生,就连白老将军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相比较四殿下的乐观,屋内剩下两人脸上并无任何变化。
“章相公今日相邀不知所为何事。”盛昭转移话题问道,“我和四弟不能在外久留。”
章从周垂首,把面前的十一盏酒缓缓摆成了两个模样。
十一支酒盏并非完全相同的模样,形状各异不说,材质也截然不同,最简陋的是粗糙木质大肚杯,他边上则是稍显雅气的竹杯,葫芦做的小圆肚杯,甚至还有土陶小杯子,铜觯,和瓷角,金贵的便是金玉银三盏,琥珀杯和西域传来的夜光杯。
如今这十一盏被分为八盏和三盏,其中被归拢味八盏的分别围成一个圈,正北的是金匮的夜光杯,自右开始竹杯、葫芦杯、土陶杯、最下方的是琥珀杯,再往上以此是铜觯、瓷角和木杯,瞧着竟像是一个八卦摆放的图案。
剩下三盏分别是金玉银,则是金前玉银为后,成拱卫之势。
盛显看着屋内明显僵持的气氛,下意识看向盛昭。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以三哥为首了。
章从周察觉到他的动作,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是伸手点了点八盏酒盏中的夜光杯,侧首去看盛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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