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亲自上折的,说是前线的宣慰处置使鱼惠的密报。”
“那三殿下这次回来会不会有事啊?”白淼淼担心问道。
白夫人眉心蹙起,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就要看陛下如何想了,罢了,不说此事了,三日后宁国公主开宴,你也好久没出门了,记得打扮得漂亮一些。”
白夫人转移话题:“明日去买些首饰衣物来,你许久没出门,长安城如今流行的风向可不能错过。”
“不用了,入冬新做的衣服也没穿几次,左右不过是妆容的问题。”白淼淼把最后一口杏酪咽了进去,这才愁眉苦脸说道,“阿娘我不想赴宴。”
“你难道这辈子都不出门?”白夫人反问,“还是今日又有人说你了?”
白淼淼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陈路,面容惨不忍睹,实在是可怜,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说此事,唯恐阿娘听了伤怀,便只好闷闷不乐地摇了摇头。
“你若是躲着,这些话便会越来越多。”白夫人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儿的面容,“你且大大方方地出去,你看哪些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
白家到底头顶的靖国公功勋,前线如今还要靠白家打仗,家中还出了一个昭仪,只要不是存心想要和白家为敌,便不会没眼色到当面给白淼淼难堪。
“可他们也会在背后说我。”白淼淼反驳着。
“那就说明她们永远在你背后,你何必回头去看那些人。”白夫人严肃说道,“你阿耶在刀枪血雨中为你们打下这片天地,要的就是你们朝前看,不必事事回头,受人桎梏,听人闲话。”
白淼淼嘴角微微抿起:“可他们总是会扯到阿耶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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