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句:“知道了!我买点小鱼干回来给你下酒吃。”
令梨忙的很,她身上的功德之气一天比一天金光闪闪,只等临界点到来的那天。
她离开后,偌大的府邸只剩伽野和闭关赶稿的穷游道人。
凉亭四面通风,穿堂风呼呼吹在伽野脸上,越吹越热,他扯开领口扇风。
少女低头吮吸手指的一幕放慢了无数倍在伽野金色的眼眸中掠过,柔软的唇吮出轻微的水声,她的动作自然得理所当然,不含一丝旖旎。
真的一丝都不含吗?
伽野无端想到昨晚,他熟练地找出失眠怕黑的借口赖在床边,令梨听着发笑,同样的事发生了太多次,她一脸我信了我真的信了的啼笑皆非,躺在靠内的一半床上。
睡到半夜,伽野不知为何醒了,他慢慢睁开眼,一只素白的手松松搭在他肩上,令梨面朝他侧躺着,呼吸平缓。
黑暗中少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变化从何时开始?伽野迟缓地想。
似乎是那一天,令梨平静地告诉他与无心剑尊一战时日无多,伽野攥紧她的肩膀,似逼迫似恳求地让她做足准备,缓慢行事。
令梨笑着摇头,和他细细讲明厉害,她的五指张开插入他的指缝,缱绻地带着他松手。
她看他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更柔和,更亲昵,更放松。
“什么意思呢?”伽野胡思乱想,“阿梨忽然想通了,决定对我负责了?”
伽野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她可是坦然说出“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的无情剑修。
伽野:“还是说,因为时间不多了,阿梨决定多给我点甜头?”
很像令梨能干出来的事情,提前安排好的身后事,在最后的时间给伽野留下一段可以回味许久的时光,等她坟头草长了三尺高、伽野拎着烤鸡烤鹅给她扫墓的时候,就可以一边摆放祭品,一边用怀念的语气回顾他们过往的美好。
若是妖族突发经济危机,伽野还能投稿他们的往事给修真界第一八卦周刊——一切能赚的钱都要赚到,正是客服小梨赖以生存的生财之道。
也很合理,毕竟令梨此战的胜率在外人眼里已经低到堪比八月飞雪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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