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内:
“废物!全是废物!”一声娇喝,伴随着她手腕铃铛声响起,一个上等鲛人油灯便甩了出来。
室内,无月正骑在一个俊美的蛇兽身上,似乎没了兴致,赤裸的她站起身,披上微透的鲛绡,蛇兽的性器从她腿间滑落,她挥挥手,蛇兽便听话的离开室内。
此时地板上已跪下数人,听到铃铛声,瑟瑟发抖,口不敢言。
女子冷眼一撇,眸子虽美,却看不出什么感情,情事后的她看似慵懒道:“上次小玩意儿跑了出去,这次我让你们找的东西也没找到~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隐隐的威胁让底下的兽人噤若寒声。
“他死了,被烧死了!当时巨虎族兽人这么说的!”一个兽人颤声道。
无月没说话,掀开鲛绡,十指白如葱段,脸上容貌惊为天人,即便如此,可众兽不敢直视。
她莲步挪去,手指掐在刚刚说话的兽人脸上,随即说道“死了?尸体呢?”
那兽人不敢回话,她甩开手,厌恶似的擦了擦。看似无意问起“我那么费力找到的方向你们都能搞砸,那我剩下要找的东西呢?”
这一句话犹如催命符般在他们耳边响起,她要找的是上古时期神遗留下来的神迹。“生命”种子。可他们半是胁迫半是利诱那里的熊族和秃鹫族一起找,烧了圣树都没找到半点踪迹。
“这,这,这”他们嗫嚅半天都说不出口。
“唉~可惜呀~”看似遗憾语气却带着笑意。
有一个兽人直接吓得瘫倒在地,在外,他们是这个王城的强大兽人,可在这个祭司面前,生命宛如蝼蚁。
“无月祭司饶了我吧!我尽力了!祭司……呃……”刚刚说兽人死了的那个突然面部扭曲,痛苦起来,双手握住脖子,脑袋像受到压迫似的,逐渐扁平,突然血肉模糊的爆裂开来。
顿时空气凝固起来,其余兽人吓得哆哆嗦嗦,有些兽人站起想跑,却听到一声铃铛响起,原来是女子的手里幻化出一把小铃铛,摇了摇。随后伴随着惨叫声,每个兽人的脑袋都炸了开来。
她赤脚踩在一个兽人的眼珠上,毫不费力的压爆,刚刚炸开的血水,溅在她脸上,无月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踩着血水吩咐外头的守卫“在放一些小玩意儿出去。”
……
巨虎族:
这场火烧了两天,直到下了一场雨才停歇,他们回到原先部落里时,目光所及,遍地都是黑炭和兽人的尸体。兽人忍痛将死去的兽人尸体掩埋。
夜晚,一团篝火旁,围坐着剩下的兽人,雌性也是为数不多的十几个,巨虎族的幼崽只剩下二十几个了,包括其他,也就将将六十人。
几天后,在众人发现原先的地方实在不能住了后,纷纷绝望起来,他们没有了家,就只能并入其他部落了,此时,银狼族即将启程返回银狼部落,银狼族很是欢迎巨虎族雌性和强壮的兽人过去,但是有些幼崽父母死完了的就不接受了,幼崽就意味着物资消耗。他们不会白养这些不同种族的幼崽,而为数不多的年老兽人就代表着没有劳动力更不会接受。
另一件大事就是族长的位置由荷力接手,他放走了那些不愿意留在部落里的雌性和死去伴侣的兽人,人就更少了。
山洞里,鸢鸢发出哀嚎“唉~啥都不能用了,就剩些药。”
阿提卡斯过来蹭她,她推回去,又过来蹭她,她又推开。
“再蹭我我拍你脑袋了啊!“鸢鸢气结,个大老虎,转悠来转悠去,时不时嗷几嗓子,还听不懂,她把阿提卡斯赶出山洞。
阿提卡斯犬坐在山洞门口,不耐烦摇着尾巴打向地板,啪啪作响,被老婆吼了,委屈屈~他看着鸢鸢在被烟熏得黢黑的山洞里扒拉东西时。此时几个人影站在山洞门口,是首领带着荷力和一个长老过来找鸢鸢。阿提卡斯又嗷一嗓子。
鸢鸢站在室内叹了口气,她昨日得知巫溪死了,现又搁置了北上的计划,姨妈又要到了,她真的烦死了,听到阿提卡斯嗷的一嗓子,立马出去,她要将他的脑袋捏成皮球!
“诶!怎么是你们?”鸢鸢立马改变了脸色。
“这位长老有东西给你。”荷力说着,身后出来一个老年兽人。
“这是我离开时,巫溪托我给你的。”兽人将一卷皮质的医书和一张图纸交给她。
鸢鸢接过沉默良久,随后问了一个问题“巫溪死的痛苦吗?”
她知道巫溪死了,但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巫溪在另一种程度上算是她的长辈,她期盼巫溪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
“没有痛苦,他是自己服下毒药在圣树旁边死去的,他临死前让我告诉你,他预知到这一切了,他的秘密太沉重了,但是他现在轻松了,他用剩下的寿命预知了这一幅图,在蛇兽烧毁圣树前死去了。”那个长老感慨的陈述了经过。
鸢鸢展开那幅图纸,是一幅景物图。图上用线条勾勒出来的是高如屏障一般的山,青山中间悬挂瀑布,汇聚成流水,两岸是较为茂密的森林。
“这是?”几人疑惑。
阿提卡斯在鸢鸢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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