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起伏,只是看着印婆微微抬头:
“印婆,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要说,你越位了。”
“你想了不该你想的事情。”
“你我是沈家供奉,沈家供奉要干的事情,就是吃好喝好把武练好。”
“在沈帅和沈家需要或者遭遇强敌的时候,我们站出来用武道替他解决困境。”
“咱们是武者,是靠拳头吃饭的,重心要在武道,要在提升自己身上,而不是复杂的勾心斗角。”
“你一个供奉,有什么好替沈帅不甘心的?有什么好郁闷叶凡掌控边军的?”
“这些是沈帅权衡利弊的东西,而不是你一个供奉纠结的事情。”
“你站出来搞事情,不仅本末倒置,还会给沈帅带去诸多麻烦。”
“难道你觉得,你的权谋和政治,会比屹立不倒几十年的沈帅还成熟?”
“你想一想,我李太白,如果拉着你愁眉苦脸担心……”
“天北行省这样一丢,海上的国际货轮停靠港口怎么办?今年的GDP增速不达标怎么办?”
李太白看着印婆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脑子进水?”
印婆微微一怔,随后叹息一声:“我跟沈帅的惺惺相惜,你不懂!”
李太白眯起眼睛:“你做的事情,是沈帅授意的?”
“沈帅怎么可能授意我?”
印婆脸上有着一丝炽热:
“他需要授意我做事,也白费我们这些年的出生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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