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走路,不想理会其他任何东西。
『喂!回魂囉!』怪兽在我耳边叫。
「嗯?」
『阿信你也别这样好吗,等一下去撞到路灯。』
「喔,好。」
我继续低头走路。
『陈信宏头抬起来啦!』他打了一下我的额头。
「喔!很痛欸…」
『痛才好!至少让你醒来。』
我抚着刚刚被打到发红的额头。
『既然都来休士顿就别垂头丧气的,她知道你为了她变成以会不好受的。』
「可是…我一直找不到她…」
我们脚步停在一家咖啡厅前。
咖啡厅里只剩下一盏灯,吧檯里有个女孩子坐在里面,似乎正在看些什么东西。
长发及肩,有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瞳孔散发着无止境的哀愁。
「要不要进去喝杯咖啡?」
『可是…好像打烊了…』
「也是。」
那个女孩…好像她…
『又在想她了?』
「嗯。」
『为什么能你对他那么念念不忘啊?我不懂耶。』
「你还不是对陈语筑矜持那么久。」
怪兽打了一下我的头赶紧跑走。
「你别跑!」
或许我该说吧,从遇见她那一刻,我对她就有着与眾不同的感觉。
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对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我也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奇妙地令人嚮往。
在相处之中,我开始发现她的可爱和迷人之处。
「我想…我喜欢上她了。」当时我是这么跟怪兽他们说的。
玛莎和怪兽看了我一下,『喔。』
然后又继续做他们的事。
或许他们觉得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但是让他们觉得荒谬的事被告白的是我而不是她,我还因为这件事每天被笑了整整一个月…
不过我不后悔。
或许在她眼里我什么都没关係,其实什么都有关係。
她前男友的事、她被刀子划伤的伤口和为了我而痛苦失眠的事,或许我看似没怎样,其实我一直为她心疼着。
如果这些事她能知道,她会不会说些什么?
我想我永远不能知道了吧。
我们走到公园里的喷水池旁,七彩灯光照耀着水花,闪耀着。
「欸怪兽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
「我们不是后天的班机回台湾吗?在剩下的时间里,你、我和玛莎,看谁先找到自己的那个她,最慢要请其他两个吃饭。」
『嗯…好啊,听起来不错玩。』
望着喷水池,今天只剩下四个小时了。
机场的那个告别,我其实有好多的话想跟她说,只是一直说不出来,只能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
已经离开了两年了,我是一直想着她。
我想…我可能只是放不下吧。
『信宏…真的是你吗…』
这个声音…
我想,我赢了。
*
我几乎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奔跑,最后追到一个公园里。
我看着那两个人,试着观察。
『欸怪兽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
『我们不是后天的班机回台湾吗?在剩下的时间里,你、我和玛莎,看谁先找到自己的那个她,最慢要请其他两个吃饭。』
『嗯…好啊,听起来不错玩。』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慢慢地走向前。
「信宏…真的是你吗…」
他突然停止声音,愣在那里。
脑里某个画面正逐渐清晰…就是这个场景!
每个梦境的惯有场景,喷水池旁他总是的那个背影。
他慢慢转过身,终于看见那等待已久的脸庞。
『梓帆…』
「信宏…我好想你…」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他无名指上突兀的东西。
「对不起…我先走了…」
我错愕的松开紧紧握住的手,转身逃走。
他却一把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
「你为什么要挽回我…你已经有了你的她了…不是说好要等我的吗…」我在他怀里无声的啜泣。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什么意思?」
『还记得机场的那个约定吗?』
「嗯。」
『你觉得…拥抱的感觉是什么?』
「拥抱是…像微风吹来搬舒适、像冬阳照耀般温暖,靠着对方,拥有彼此的心跳,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爱人,都能给予世界最大的温馨。」
他凝视着我,渐渐露出微笑。
「那…换你了,什么是幸福?」
『幸福…对我来说,幸福就是能把你轻轻拥入怀中,像现在这样跟你说着话,想像着未来穿着白纱时你脸上的笑容,然后如果你愿意让我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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