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穴中。肉刃层层深入,刮开了重迭的媚肉,她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避免娇吟声像蜜液一般汹涌难控。
肉刃噗叽噗叽地在花穴中耸动着,姜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真实的窒息感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觉得我污了你清白?想寻短见?”闻千曲抓起他扼在喉间的手腕,差点收不住力将他的手腕捏断。
“啊……痛!”姜承惨叫一声。
“痛就对了。”闻千曲拉住他的双腕,让肉刃在花穴中快速穿刺着,丝毫不顾及姜承的承受能力。她要用着这方式,霸占他的一切,绝不容许他心中任何一个小角落留有别人的印记。
疾风乱雨般的交合不仅让身下的人绷成了一根弦,闻千曲也被反噬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淌下。
姜承的手腕变得愈来愈有力,胳膊上的肌肉如同山壁一般坚硬,一根根青筋从其间暴起。渐渐地,闻千曲从抓着他变成了借力。
那双有力的手腕将她扬得越来越高,每当她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穿透,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姜承看过的那些春宫画本仿佛在他脑海中活了起来,他开始领悟起了其中的奥妙。
两人再一次合体之时,姜承突然脱开了闻千曲的束缚,攀上了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妻主,让我来吧。”
肉刃缓缓地从蜜穴中拔出,如同软刀子磨肉,让花穴逐渐溢满了空虚感。
“进来,阿承。”穴口快速翕动着,试图咬住抽离的肉根。
啪的一声,姜承听话地顶开了松软的蜜穴,将肉根送进了最深处。他毫不留恋花心的吸吮,迅速抽离,才被驱散的空虚又迅速蔓延回来,将闻千曲再次包裹。
姜承在穴口浅浅地磨着,等到闻千曲被空虚折磨到发狂,才用尽全力挺入她的身体,让快感替代她的空虚。
他几浅一深地挺送着,让她捉摸不透规律,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满足让她食髓知味,更加期待起那一击带来的震撼。
为了进入得更深,姜承抱起她一条腿,让她侧卧在床上,上下分开双腿,斜挺着插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地结合到没有一丝间隙,将花瓣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肉根在花穴中跳动着,打弄得花核和花心收缩着释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水流得太多,床单都来不及吸收,在凹陷处形成一个又一个人工湖泊。然而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身下早已由干变湿。
姜承还嫌做得不够好,揉上了凸起的花蒂,让它随着花心的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被捻住揉弄。
三点如同共鸣一般,激烈的电流在闻千曲的经脉中交汇着,擦出耀目的电火花,将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当姜承将她从床上拉起,从背后进入的那一刻,那样东西终于破体而出,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急促地吟叫着,花壁如同漏了一般汨汨地喷出一簇簇清亮的花液。
姜承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热流,腰力提到了极限,奋力逆流而上,紧抱着闻千曲,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姜承的心脏在闻千曲背上急速跳动着,几乎要砸穿她的背。
“妻主,从来都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他无力地说着,这一场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生来就是你的人。那封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也没有去官府入档,它做不得数。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你别想不要我。”
闻千曲心头一震,翻身凝视着他。姜承眼眸中的爱意几乎将她淹没。
“那你和万雪?”
姜承窝进她的怀中,仰头怯怯地望着她说道:“那都是假的,我好想见你,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才采纳了这个办法。你打都打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搞了半天她的醋居然白吃了,睡自家夫郎搞得像是强迫人夫。闻千曲一时气闷。
姜承见她脸上阴晴变幻,翻身趴到她腿上,撅着屁股道:“妻主,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别再不理我了。”
都送到眼前了,焉有不打的道理?
嗷呜两声惨叫穿透了门外三人的耳朵。
闻千曲拉开房门,视线中的冷意几乎将三人冻住,“这个主意是谁给姜承出的?”
万雪和成玉一齐看向寂月。
闻千曲指着他道:“你小子以后离我家姜承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寂月反唇相讥,“我还要让你离我妻主远点,别把她带坏了。”
“你往哪指,这可是你姐夫。”成玉拍掉她的手。
“你们!”闻千曲对这对夫妻不敢有脾气,只得把气咽了回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误会都说开了,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们逼我答应的时候,我真怕你把我会来把我这万府拆了。”万雪连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顺带止住了另外三人的纷争。
四人说了好一会,姜承终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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